教学水平肯定还不如现在。到时候,那些大学生可能还比不上她这个考了六七十分的人。
但是她现在无法辩驳,只能跟白松年说:“师父,上次元旦吃饭的时候,您跟我说经常有一些所谓的红小兵闯进您的药铺,高喊了一些口号。您还没有觉察出风向不对吗?”
白松年没想到自己的小徒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戳自己的肺管子,他气的双眼通红:“怎么着?现在你是怕出事儿,不想认我这个师父,也不想跟我学中医了呗?”
江文岚叹了口气,无奈的说:“师父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白松年说: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江文岚说:“我只是想明面上先把西医学下来,中医还是要继续学的,只不过是暗地里学。而且师父觉得他们现在就能闯进药铺,可不可能以后会更猖狂?以后可能不光是明目张胆的闯进来,还可能会破坏。
我建议您尽早关掉药铺,如果能离开这里,就躲得远远的。”
白松年听到江文岚这样说,脸上的气愤之色都被惊疑不定的神色取代了。
他追着江文岚问:“你在大学里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?”
江文岚想,自己虽然在大学没有听到什么风声,但是白松年这样问,不妨碍她拿这个当借口,让白松年提前做好准备。
江文岚说:“我听学校里的同学讨论过,他们有些人去其他的学校串联,也遇到过这些所谓的革命小将。他们的口号是打倒一切反动派和走资派,要消灭所有的封建糟粕。包括咱们的传统习俗,传统文化,这里边就包括中医。
他们不光在学校里面喊口号,甚至从自己身边,从家人开始,有些人为了表现自己积极进步,甚至举报自己家里人。
您没看报纸吗?现在报纸上时不时的就出现谁和谁又断绝了亲人关系。”
白松年听到江文岚说的这些话,神色越来越凝重。
平日里最喜欢做的就是捣鼓他的药材,没事儿看看中医的书籍,整理一些脉案。家里又不订报纸,他也没有买报纸的习惯,根本就不知道这些。
听到江文岚说的情况这么严重,白松年也有一点慌了。他也顾不得跟小徒弟生气了,着急的跟江文岚说:“我是中医,难道我就有错吗?再说了大领导都找我去给他看病。谁敢动我?”
江文岚也不太了解师父在京市中医当中的地位,到底能不能够让这些大领导们去保他。
但是现在要逐渐低调下来,肯定是没毛病的。江文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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