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说是要让她的妹妹韦秀容入主中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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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隆基猛地站起身,腰间的玉佩撞到案几,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她这是要把大唐的江山,变成韦家的后花园!”
齐先生却异常平静,他从藤箱底层抽出一卷泛黄的布帛,展开时能看到上面用朱砂画着密密麻麻的记号。“这是玄武门的布防图,”他指着图上的箭楼,“当年太宗皇帝在此处起事时,守将常何本是太子的人,最后却打开了城门。你知道为何?”
不等李隆基回答,他继续道:“因为常何的母亲,是太宗皇帝乳母的妹妹。”
“这长安城的每一块砖瓦,都连着盘根错节的人情。”
“韦后以为用金银就能收买人心,却不知羽林卫的校尉们,每月初一都要去兴善寺给亡故的袍泽上香,而那些亡故的弟兄,多半是在征突厥时,被韦家的人克扣军粮,活活饿死在沙漠里。”
天快亮时,齐先生将一个青铜令牌放在李隆基手中,上面刻着“北门钥匙”四个字。
“明日辰时,你带着这个去左羽林卫的营门,”他的手指在令牌上的纹路处摩挲着,“葛福顺会在演武场点兵,到时候你只需把这令牌举起来,那些兵卒就知道,该为谁卖命了。”
李隆基握紧令牌,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掌心传来,像是有股力量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。
他忽然想起去年在灞桥送别齐先生时,老者曾说过的话:“天下的道理,就像渭水的河道,看着蜿蜒曲折,其实最终都会汇入黄河。”
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,更夫的梆子声敲过五下,远处传来羽林卫换岗的甲叶碰撞声。
齐先生背起藤箱,拐杖在门槛上顿了顿:“我这就去西市的铁匠铺,让他们把那些打了一半的铁矛连夜赶出来。”
“记住,明日午时,朱雀大街上的鼓声会比往日早响一刻。”
李隆基送到门口时,看见老者的背影在晨雾中渐渐远去,藤箱上的铜锁随着步伐轻轻晃动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他转身回到屋中,案几上的布防图还摊开着,齐先生用黑炭画的圈里,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红点填满,像是无数双等待号令的眼睛。
葛福顺从屏风后走出来,手里攥着块刚从营里带出来的干粮:“方才去茅房时,听见巡逻的兵卒在说,韦后昨晚把宫里的乐师都叫去了,说是要提前庆祝她的寿辰。”
李隆基拿起那把火铳,“她想做寿,咱们就给她送份大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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