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中那位相好,毕竟腹中孩子已经有五个月,还要缠腹上台,那可是万分艰辛啊。”
岑漪的话语,如同春日里不经意间飘落的一片花瓣,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,轻轻落在卢氏的心湖之上,激起层层涟漪。
卢氏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,他处处针对岑漪,日子久了对岑漪也有一定了解,岑漪不喜欢栽赃陷害,只要说出的,基本上都是已经被抓到了把柄的事实。
“此事,可是真的?”一直没有开口的峥西王面色铁青,在此刻却突然插话进来。
怀孕的戏子,王府的女儿。
往好处说是世家女子的风流韵事,往坏处说那就是家风不正,竟然与戏子过从甚密,甚至还叫那戏子怀了孩子。
这与岑漪身边带个怀孕的外室不同。
那外室左右都算得上清白干净好掌控,再怎么对王府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,等岑漪娶了正夫,名正言顺地收了做个小侍,就天下太平了。
但戏子就不一样了,戏子所处的地方本就人员混杂,流言散播的极快,那戏子是不是别人安插的钉子都不知道,若是与府中女儿牵扯过深,恐怕会扯出些什么不好控制的事情。
而此时又恰逢南华与文宣的事情刚刚结束,若此时府中有什么不确定的因素,影响可不是一点半点。
“母亲怎么看,难道任由侧王夫插手我房里事,却对自己的女儿的风流韵事,置之不理吗?”岑漪挑眉看向岑母。
岑母思忖一瞬。
“婧雪的事情,我会派人亲自去调查,至于你的房里事,自己看着处理,若是闹出影响王府声誉的事情,我会第一个出手清理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便不打扰母亲,先回去了,调查那戏子的事情也不用母亲费心了,我已经整理出那戏子的所有信息,等下就送到母亲书房中。”
岑漪也不看卢氏难看的神色,转身出了小花厅。
……
漪安院里,仆侍对失踪数个月,又突然回来的砚安感到惊奇。
当时砚安祈福失踪,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事,尽管府中下了封口令,可还是会有仆侍悄悄地议论两句。
但现在这失踪回来的砚安不禁怀有来历不明的孩子,待遇还与从前一样,回来就被送进了世女殿下的正屋,院子里仆侍皆感觉诧异。
“这小郎君腹中孩子若不是我们殿下的可怎么办?”有人低声议论。
“不是?你当殿下是什么冤大头?孩子定然是殿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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