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漪此次中的毒用师傅的话来说,就是惊险。
但凡救治得再晚一些,或者郎中对毒药不熟悉,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。
砚安屏息凝神的看着老者给岑漪诊脉,只瞧见老者眉头舒展又皱起,表情一会儿沉思一会儿惊异,自己的心情跟着老者的表情来回变化。
“师傅,妻主的毒解得如何了。”砚安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“嗯……”老者不回答,依旧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。
“阿安别担心,师傅就是喜欢假装自己是隐世的高人,故意逗弄我们这些晚辈。我体内的余毒已然清理得差不多,只需再调养几日,便可完全康复,不会有事的。”
随即老者也将诊脉的手拿开,嘿嘿笑了两声,俨然一副被岑漪拆穿了的样子。
“岑漪恢复得确实不错,你也不必担心。”说罢挥了挥手,示意砚安将手中的药给岑漪服下。
“妻主小心些喝,这汤药还是有些烫……”
砚安用勺子舀起一点汤药,学着记忆里幼时父亲照顾他喝药的样子,轻轻吹了,才递到岑漪嘴边。
岑漪喝了勺子里的汤药,顺势夺过砚安手中的汤药碗。
砚安腹中孩子已经三个多月,这些日子每当岑漪告诉砚安好好休息,不用伺候。
砚安就会眼巴巴地看着她,然后摸摸有了一些弧度的小腹。
“妻主…我没事的,妻主体内余毒未清,我作为妻主的外室,理应……”
每每这时,岑漪便会打断他。
“哪有什么理应不理应,有孕在身就好生歇着。”
现在砚安也发觉岑漪不让他伺候的态度坚决,药碗被岑漪拿走,就只乖顺地瞧着,等岑漪喝完,再上前为其擦嘴。
从岑漪解毒后醒来,到现在,岑漪与砚安两人在山上已经逗留了整整五日。
这五日,山中倒是安全得很,甚至称得上分外安静。
但前线与文宣国的战事却如同狂风骤雨般激烈,局势之严峻,令人心生忧虑。
两国交战,本应是兵刃相接、策略频出的壮阔场面,可如今南华却屡屡受挫,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敌人的陷阱之中。
不仅多次对战以惨败告终,更令人震惊的是,军中的机密情报频频泄露、粮草被烧,还在任上的定远将军当即下令,从就近的城池调集粮草,但运输途中,当即被一伙儿神秘的人劫持,将那些救急的粮草烧得一干二净。
经最后查证,这两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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