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以为意道“那我这几日寻一些适合男子临摹的字帖,送到你院子。”
砚安一下子笑开“我想临摹大人的字。”
“我的字?”岑漪有点诧异“好,正巧这几日我也闲着,写几张字帖给你临摹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
“对了。”岑漪将砚安耳边杂乱的碎发摆正,动作之间砚安的身形被岑漪的影子笼罩,带着他未曾察觉的侵略性隐藏亲昵之中。
“三日之后有庙会,带你一起去求个签。”
……
砚安高高兴兴的为三日之后庙会之行做准备,新做的衣裳还没好,便将压箱底的衣裳簪子一并拿了出来,这天也难得清闲下来,和阿介在花园子里乱逛。
“公子。”
砚安听见有人叫自己,循声望去,见到是大人的表弟。
岑逾白从不远处走来,到近前款款施了一礼。
“表公子客气了。”砚安也急忙回了一礼,这才看清楚这位表公子的面孔。
他暗暗吃惊,这表公子可称得上姿容艳丽,眼尾微微挑着,明明没有笑意,认真瞧人的时候,却会让人觉得对你发自内心的存有善意。
“我还未曾和你见过,本来想着哪日去见你,未曾想今日就遇到了。”岑逾白眉眼弯弯的笑着,拉住砚安的手。
砚安觉得不自在,只感觉那双眼睛的笑意未达眼底,明明是亲切的举动,却像是隔了一层薄薄的布,看不真切。
“听说公子是表姐两年前收的外室?”
“是的表公子,我两年前……”
“呀!”岑逾白听到砚安的话,吃惊打断。
“公子可能不太懂京城的规矩,以公子的身份是要时时刻刻自称奴侍的,不然会被主人家认为不尊受罚的。”
岑逾白像是自家体恤的大哥,在指责自家不懂事的小弟,边说着边拉着砚安的手向前走着。
“是,是奴侍不懂礼节。”砚安面皮薄,被表公子提点了难堪的身份,心里有些说不清楚的酸涩。
他想收回手,刚一用力,岑逾白就有所察觉,用了更大的力气抓住砚安。
“唔……”砚安吃痛,脸色霎时间有些发白,不可置信地望向岑逾白,不明白男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。
身后阿介瞧见这一幕,犹豫了一下,重新垂下头装作没看见。
岑逾白像是不知道砚安想抽手的举动,依旧笑盈盈地对上砚安不安的眼神“听说公子在为明日的庙会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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