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人新纳的侍郎吗?
“是前几日被大人带回来的……似乎是刚弱冠的男子,公子不常出院子,自然是不知道。”
阿介垂眼站立,通过这段时间的伺候,这位公子与大人的关系,他倒是看清楚一二。
大人没有确认留下公子的意思十分明显,自己如今跟着的主子是砚公子,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如今看来大人带公子走的可能性少之又少,自然是要为自己考量,如何从主之事。
花园入口忽然出现了一件熟悉的大氅,随即大人的身影也出现在视野里。
砚安下意识的向前迈了一步,就见远处那名男子笑着冲着大人施了一礼。
两人说着什么,从砚安的角度看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可那距离偏偏十分亲近的样子。
冬日里的风分外刺骨,砚安觉得眼前雾气弥漫,扭曲了眼前的景象。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不该留在此地,想迈开腿离开,可腿就像是生了钉子一般,纹丝不动。
另一边岑逾白带着迟疑,抬起素手朝着花园子里点了点,目光里带着好奇。
“表姐,那位是……宅子里的仆侍吗?”
岑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花园里站了一位素白的人,外袍颜色寡淡近乎融进了雪里。
她眉间蹙了蹙,转头对着岑逾白沉声道“你先跟着管事去瞧一瞧院子吧,住着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吩咐仆侍置办就是了。过些日子会给你安排马车,和本殿一起回京都。”
“是,那逾白就先走了。”岑逾白略一施礼,转身施施然的走了。
“公子,大人朝咱们这来了。”阿介悄声提醒。
砚安愣了愣,微微睁大眼睛分辨着面前的人影,只感觉来人带来了一阵风,随后就有一双手拂上了自己的面颊。
“怎么哭了?”
他眨了一下眼睛,眼前景象骤然清晰起来。那温暖的手掌将自己微微冻僵的脸颊捂的热了一些,他这才感觉到脸颊上湿漉漉的眼泪。
“啊…”砚安想说话,却发现喉头哽咽的不行,只要开口就能察觉到异常,于是他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液。“奴侍……眼睛一吹风就容易流眼泪。”
岑漪回头看了一下刚刚岑逾白站的位置,若有所悟的将砚安脸上的泪擦掉。
“那是我姨母家的公子,姨母家生了变故无人照料,暂且来宅子小住。”
一句像极了解释的话。
岑漪牵起垂在他身侧的手,冰凉凉的“怎么没灌一个汤婆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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