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仆侍都候在门口,想收拾一下这屋内一地的狼藉,又不敢进屋触了两位主子的霉头。以至于几个仆侍面面相觑地等着屋内两位主子吵完。
岑漪缓步走到榻边,身形遮挡住了身后仆侍探究的视线,抬手顺了顺砚安微乱的发丝。
动作亲昵,语气却依旧冷漠。
“你闹成这样,是想全府上下都知道你有多不懂事?你可知道你砸碎的茶盏都够买你好几个来回了。”
砚安诧异于岑漪这亲昵的举动,有些怕被人发现,有些心虚地向岑漪身后瞄了几眼,见自己的动作不会被人瞧见,才安心的抬手摸上岑漪的手。
“茶盏…妻主若是想,等腹中孩子出生,便将我卖出,反复几次总能将这茶盏的银子赚回来……”
砚安睁着眼睛,这演戏的话似乎是牵动了情绪,眼睛盛了些泪水,瞧着那叫一个可怜。
岑漪微微吃惊,怎么也没想到砚安会说这样的话,忍不住捏了捏砚安的脸颊,低声开口。
“说什么胡话呢。”
脸颊被捏得有些痛,砚安有些疑惑抬眼的瞧着岑漪。
“妻主……?”
他小声开口,不知道这样的话就算是做戏,岑漪也是不爱听的。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,门外的仆侍都吓了一跳。
“外面的人都是死的吗!进来把这里收拾干净,再送些饭菜过来,若是他再闹,饭菜茶水都不必给了。”
“是。”
仆侍都垂着脑袋,手脚麻利地捡着地上的碎瓷。
砚安缩在榻上捂着脸,似是被这一耳光打得伤了心,肩膀一耸一耸地小声啜泣。
片刻,屋内被重新收拾了,小厨房的饭菜重新端上来,仆侍就安静退下关上门。
见屋内没有其他人,岑漪脸上不耐烦的情绪瞬间消散,取了钥匙解开砚安脚踝上的锁链。
“刚刚可是吓到了?”岑漪压低了声音,俯下身,摸了摸砚安被捏得发红的脸颊。
刚刚那一耳光响,只不过是她把手放在砚安脸颊旁击掌发出声音,乍一听就像砚安受了耳光。
砚安抬起头,停了莫须有的啜泣,反而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。
“没吓到。”
“阿安发起脾气倒像是炸毛的猫儿。”岑漪边说边给砚安套上了鞋袜。
“只是妻主,今日这样就可以了吗?若是屋顶上……”
“我叫了心腹护着院子,除了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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