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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夜那天都能直接说出是看着她打出来的,前两天在沙发上也是贴着她的耳朵直言要做。
只是后面旷野敲门叫他们吃饭,打断了。
当然不怪旷野,是她也有害怕。
那个傲人的“粉色保温杯”,她不敢想象自己如何承受得住。
“想什么呢?脸都烫了。”邢彦诏用手背贴了一下她的脸。
骆槐伸手抓住他的手,继续放在自己的脸上,睁着水灵灵的眼睛说:“这样,算亲近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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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彦诏喉结一动。
弯腰,低头。
嘴唇贴着她的耳朵,语出惊人:“想艹你。”
骆槐耳朵也烫了。
浑身跟烙铁似的。
“诏哥,哥……”
吓得结巴了。
邢彦诏稍微放过她,直起身子,目光一寸寸黏在她的眼睛,鼻子,嘴巴,下巴,脖子上。
平静地问:“能给跨年礼物吗?”
知道他说的什么,骆槐有点唇干舌燥。
“不要假的。”邢彦诏又说。
“不,不知道。”骆槐松开手,红着脸走在前面。
一进去,老爷子老太太这一脉的都在。
再加上他和后面含着笑意慢悠悠而来的邢彦诏,三家人都到齐了,一个都没落下。
最小的一辈都得叫老爷子和老太太祖父祖母,已经是四世同堂。
大家互相打招呼。
最后老爷子和老太太说了两句,今天是除夕,合家团聚吃年夜饭的日子,是个高兴的日子,以此提醒大家谁都别在今天作妖。
大家脸上都带着笑,个个和颜悦色。
连裴悠悠都更规规矩矩的,只是她脸上的粉底,肉眼可见的厚。
三巴掌,都来自成年男性,威力不可忽视。
对比起来淡妆素裹的邢语柔,脸上只有一点点红痕。
老太太向来喜欢邢语柔,拉过去心疼地看了看,“消了,你爸也挨爷爷奶奶打了,不生气啊。”
“不生气。”邢语柔笑得情真意切,“多亏大嫂给我抹药,我这两天都在大哥大嫂那儿,让爷爷奶奶担心了。”
“在你大哥大嫂那儿爷爷奶奶才不担心。”老太太叫了骆槐过去,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,邢语柔就坐老太太身边,骆槐就坐在邢语柔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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