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女人腰的那只手乱动,挠她的痒痒肉。
“果然市井之言说得对,家里的女人,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。看来就是我这做夫君的威风还不够啊!”
吴岁晚捉住男人作乱的大手,咯咯笑着求饶:“好好好……夫君厉害,小媳妇儿不敢惹,我听话,乖乖听话,还不行吗?”
臭男人,等过几天的,我不但要让你痒痒,还要让你疼。
未轻煦停手,低头吻女人的耳侧,柔声道:“岁晚乖乖的……”
夏日夜晚,郊外官道,两旁杂草丛生,各种虫子连成片的乱叫。
马蹄哒哒,慢慢行进,一会儿一个青蛙蹦过去,一会儿一个蝲蝲蛄游过去,一会儿一个扑棱蛾子迎面撞过来。
有浪漫,有惊奇,有自欺,也有欺人,很多难言的复杂感情,揉杂于吴岁晚心间。
她喜欢这样的相处,温柔,雅致,细腻,风趣,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男人,哪个女人不喜欢才怪了呢!
但是,吴岁晚有此等夫君相陪,也是不如意。只因为眼前的幸福都是虚幻,是刻意掩盖伤害与欺骗的假装。
她不随心,不想稀里糊涂交付自己的情意。
要问她为什么不随心,她也不知道。
若问她要怎样才随心,她也说不清楚。
吴岁晚恨不起来,就想逃避,想要自由,想找回自己。
她要一个人去外面冷静一段日子,她要随一回心,为了从前的吴岁晚。
“岁晚,再等个十日八日,我向宫里告了假,带你去北边的骊山行宫住几日。那里可是个好地方,夏有冰室,冬有温泉,你若觉得好,冬日我还带你去。”
嗯!这是个好地方,远离京城,四通八达。她若是从那里逃跑,锦衣卫都不知道先从哪条道开始追呢?
吴岁晚痛快回答:“好啊!我在春善堂忙了大半年,也是累了呢!早就想出去散散心,夫君,你打算得真好。”
她不会问,一个小太医怎么能说走就走,怎么能随随便便住进皇家行宫?
就像她从来不会问,为何夫妻俩白日里恩爱,晚间从不同榻而眠。
吴岁晚在装糊涂,未轻煦又何尝不是在自我欺骗。
那么聪明的人,院墙关不住,整日在市井听着未公公的流言蜚语,一句对不上,两句对不上,三句四句,还对不上吗?
未轻煦假装不知道,假装吴岁晚也不知道。他太喜欢,太珍惜,再有两个月,他们就假扮了一整年的夫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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