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余夕真吃着甜甜的糕点,说着酸酸的话:“这个时辰,作为一个贤惠妻子,应该回家给你的好夫君准备晚餐才对,怎么想起我老婆子来了?”
“呵呵……”
吴岁晚给母亲斟茶,讨好笑道:“夫君再好,也赶不上母亲好!”
“哦?”
余夕真抿一口茶水,冲淡了口中的甜腻,意味深长地问道:“母亲哪里好?”
吴岁晚把蒲团挪蹭到余夕真身旁坐下,挽着她的胳膊,娇里娇气:“母亲疼女儿啊!会随她的心意,让她想跑就跑,想疯就疯。”
“哦……”
余夕真做了悟状,拉长音调:“这是演戏演累了,想要换一种活法啊!”
只有女人最懂女人心,吴岁晚被未轻煦“解救”回来之后,细微的情感变化,余夕真都看在眼里。
只有姓未的男人傻不拉叽,只知道贤妻在侧,甜蜜温馨,不知道三四五六。
“母亲,不许笑我!”
吴岁晚的头靠着余夕真的肩膀,忧郁道:“很久以前,女儿就希望自己可以像男孩子一样,自由自在地去外面闯荡。好不容易准备周全,却被几个烂人搅和了。想起来就生气,到现在气还没散呢!如今我有了好母亲,有人给我撑腰了,还想出去玩玩儿……”
余夕真冷哼:“嗯……我听明白了,就是自己去外面潇洒,不管老婆子了呗!”
吴岁晚保证:“母亲放心,女儿去外面玩儿,不仅自己开心,还给母亲解忧呢!再过几个月,您就能见着女儿的孝心啦!”
余夕真笑着叹气:“我见不见着你的孝心不打紧,只要我的女儿开心就好。”
“母亲最好啦……”
吴岁晚略微伤感道:“母亲,女儿在外会时刻想着您的,玩够了,很快就回来。”
余夕真搂过吴岁晚,摸着她的头发,满眼慈爱,轻声安慰:“岁晚,母亲这一辈子没有别的福气,就是一个事事随心。母亲把这福气分给你一点,想做什么,尽管去做。实在混不下去了,还有个春善堂,等你回来收拾烂摊子呢!”
吴岁晚抱紧母亲的腰身,眼眶湿热,瓮声瓮气回了一声:“好……”
夏日天长,吴岁晚陪着余夕真说知心话,说到了天黑,又吃了晚饭,才往家里赶。
出了山门,正要加速的马车就被一群官兵拦住,有一个怨夫骑着高头大马,脸色比夜色还要黑沉。
“你这女人是傻的吗?天黑都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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