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闻问切,望在第一步。
吴岁晚静静立在一旁,仔细观察青年的脸,没有瞧出病气,却发现此人五官端正,气质出众,是个干净出彩的俊后生。
尤其印堂发亮,脸颊红润,叫疼的声音中气十足,想来平日里身体极其康健。
这是个什么病?让一个壮硕的大男人也受不住疼,当众失态呢!
吴岁晚心想,她要多长些见识,跟老大夫多学着点,以后碰到相同的病患,也好帮上一把。
堂中坐着三个大夫,年龄最小的也行医十年,轮番过来把脉,都没能瞧出毛病来。
“肚脐疼,就是着凉了……”
“脉象上看,肠胃没有毛病……”
“看病人像是会拳脚的,也可能是从前练武,伤着了哪根经脉?脏腑不疼,是经络在疼。”
“对对对,你说的靠谱,不是在一处疼,像虫子一样游走,可不就是经络痛嘛!”
“那应该用什么药呢?”
“不行再去翻翻医书吧!”
“翻哪一本啊?”
“啥玩意儿就经络疼啊,扯淡呢吧!”
“你们说的都不对……”
三个大夫,你一言我一语,旁若无人开起了研习大会。
吴岁晚手痒痒,冲着哼哼唧唧的青年,微笑问道:“这位公子,我也是个大夫,可以探探你的脉吗?”
“可以啊!”
青年人立即坐直身形,利落地伸出手腕,还有瞬间褪去苦痛,转化成眉飞色舞的神情,显着有点儿迫不及待。
吴岁晚全神贯注,端坐把脉,没能注意到男人的异样,自然也不知道手下的病号眼冒精光,心思歪斜。
这女人的身段还行,胸脯鼓鼓,腰身细细,肥瘦均匀。就是脸蛋一般,眼不含情,唇不点朱,寡淡了点。
嗯!也不能说是丑,只是一般男人对她提不起兴趣。
凌宸一会儿眯眼,一会儿撇嘴,把吴岁晚从头发丝到脚后跟,连着每个毛孔都仔仔细细审视了一遍。
最后得出结论,这世上只有沈长戈那种大傻瓜才会为女人赴汤蹈火,还是为了这样一种没姿没色的女人,真是不值当的。
他凌宸就不会那么傻冒儿,不会把哪个女人放心上,也不会要死要活,非卿不可。那样太掉价,对不起“凌花少”的美名。
咱们玩玩就拉倒,每一天都换新的,勾着各式各样的女人为他神魂离体,心里如猫爪,惦记风流少主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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