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性情特异,在她的内心深处,总认为每天吃个鸡蛋就是一种幸福,她想把这种幸福分给她新认下的母亲。
余夕真吃完半个炊饼,吴岁晚也刚好剥完鸡蛋皮,放到了她的碗里。
“母亲,是不是我多心啦?咱们春善堂的大掌柜贺叔,表面很和气,但我总觉得他对我充满了敌意。还有几次,我发现他当面与母亲谈笑,转过身去,便是一脸不耐……”
吴岁晚的嘴里嚼着炊饼,话音含糊,余夕真咽下一口鸡蛋,干脆回道:“你没多心,那老家伙恨不得我马上就死喽!”
“啊!”
吴岁晚举着一勺鸡汤,惊得不轻:“怎么啦?贺叔说他与您一起长大,亲兄妹一样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余夕真把剩下的半个炊饼塞进嘴里,重重咬,狠狠嚼,再开口,有愤恨,也有惋惜。
“贺狗子只是一个小门庶子,亲母早逝,亲父不喜,在家中受嫡母磋磨。他十岁那一年,我父亲带上我有去他家那个小县城游历,正赶上他遭受虐打偷跑离家。我发了善心,央求父亲收他为徒,教他本事与我做伴。那个时候,他还是很纯良的,对我们父女有感恩之心。再后来……唉……”
再后来,就是小狗子对大小姐生了爱慕之心,求亲不成,也甘愿守护在一旁,深情模样感动了余夕真的老父亲。
即使做不成夫妻,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之情,也能维系很多年。
余神医年老时,为女儿选帮手,自然把贺狗子摆在第一位,将余家表面上的产业悉数交于他手,让他当大掌柜,给余夕真做后盾。
年轻时,贺狗子对大小姐的感情是真的,无论她和谁好,都默默守护,静静等待,一直等到三十岁。
余夕真每每见到贺狗子,总是心怀愧疚,有一种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的不舒服。
贺狗子对她的一再拒绝,一直视而不见装糊涂,就是一种变相地逼迫。
余夕真索性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,这辈子不会嫁人,即使嫁人也不会选择他贺行,她和他只有兄妹之情。
明确告知,他身上没有她的理想,没有她的喜欢,他与她心目中的夫君相差十万八千里。
等一辈子也是白等,不如为自己的后半生早做打算。
可能是哪句话,哪个词语,说得狠了,伤到了贺狗子。两人激烈交谈之后,他便托媒人相看,当月娶妻,当年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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