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沈长戈靠不住了,高思翰也靠不住了,又能怎么样?我在外面随便找个男人不好吗?你以为我没人要吗?
我还不是想着你与其他男人不同,我们之间的情谊深厚,才不顾一切回了京城,想和你好好过日子。
没想到一下进了狼窝,你把我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,还不够解气吗?
韩婵吐字不清,嘶吼不停。
草乌和川乌、小凳子几人竖着耳朵听也听不明白,她在喊些什么。
但未轻煦不一般,韩婵的一字一句,不用猜,他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因为就像韩婵了解他一样,他也了解韩婵。
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,韩婵会说话就会喊轻煦哥哥。她的任性乖张,自私自利,冷漠无情,心思歪邪,未轻煦都是一点一滴看过来的。
然而,那个时候,韩婵是他的未婚妻,是他的妹妹,更像他的孩子。
未轻煦溺爱韩婵,对她所有的缺点视而不见,娇养着她,宠惯着她。
他对她就像很多父母纵容自己的孩子,总是相信她的本性不坏,总是为她的恶劣找寻各种理由。
说她再大一点就好了,经过的事情多了就好了,成亲就好了,为人母就好了。
呵呵……多么可笑的想法。
韩婵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要什么好,到死那一天,她都不知道自己缺了多少德,做了多少孽,亏了多少人的情。
烂人就是烂人,教不会的,也救不过来的。
未轻煦表情平淡,安静欣赏韩婵怒极发疯,直到她喊累了,再也喊不出声来。
“按住她!”
未公公一声令下,韩婵像一只瞎扑腾的小麻雀,被草乌和川乌按伏在地,呜呜咽咽,不知是在哭还是在骂。
“婵儿……”
未轻煦缓缓蹲下身子,一根银针扎在韩婵的腮帮子。
“你猜,我这根针,稍稍一滑,狠狠一扎,再一拐弯,你的美貌还在吗?”
韩婵整个人像被点了定穴,连呼吸都不会了。
未轻煦拔出银针,转而在她的颧骨和额头,又扎了两个小窟窿。
“婵儿……别再说轻煦哥哥狼心狗肺,我对你还是有情的。你想想,我对你再不好的时候,也念着婵儿的脸就是婵儿的命,决不能伤它分毫,免得婵儿想不开。你看……轻煦哥哥对你多好。”
韩婵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,一呼一吸一抽抽,眼瞅着又要背过气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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