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,岁晚记得。”
然而,对话到此是正常的,却也只能到此为止。
你若再多问一句,她便稀里糊涂,想说又说不清,只会看着你发愣。
若是一句都不问,她又会自言自语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话。
你若问她说了什么?想要什么?她会干脆地回答:不知道,不记得。
余夕真不着急,也不勉强。尽量听她说,也正常和她说。
两人相处,情似母女,一个月不到,却像好了二十年。
余夕真家财万贯,却活的闲云野鹤一般。今天在这儿,明天在那儿,居无定所。即使在京中停留,也是住在京郊的尼姑庵。
因为余家在城里没有像样的宅院,余夕真便带着吴岁晚直接住进了小皇帝赏赐给未轻煦的新府邸。
吴岁晚长途奔波,又因按时服药的缘故,入了房门,一沾床榻,便陷入沉睡。
未轻煦来得也很快,他早就派人打探清楚沈夫人入京的时辰,推脱了宫中一些事物,与吴岁晚前后脚回了府。
“快快……你来给她探探脉,我怎么就没瞧出大毛病来?”
余夕真推着未轻煦坐在榻边,不解道:“我翻遍了医书,回想了几十年见过的病患,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。虽说有羽化散的毒素作用,让她神经错乱,时常陷入虚幻。但也不至于总是稀里糊涂的,她是应该有清醒的时候啊!为什么越给她用药越傻呢?”
未轻煦认真把脉,表情平淡,语气也平淡:“嗯……没有大毛病,应该会傻到底。”
余夕真一巴掌拍过去,斥责道:“说的什么屁话?你必须把她给我治好,若是你无德无能,她真的一傻到底,明日我就把你也毒傻喽!赔偿她!”
未轻煦揉着后脑勺,挪了挪屁股,离余夕真远了一点,不服气道:“我说的实话,脉上没有太大毛病,您配的方子也能解毒,她仍然稀里糊涂的犯傻,就是她自己想不开呗!那我还能有啥招子啊?”
“你再敢说一句?再敢说一句?”
余夕真的情绪更加激动,巴掌握成拳,不管头脸一顿锤。
“你想得开呀!你这缺德做损的,到啥时候都想得开。我原先还以为你只是给她服了羽化散,只是简单中了药毒,真没想到是你比药还毒啊!”
“你没看看她身上多少疤痕?那是大老爷们都受不了的酷刑,这是人干的事儿吗?我那时用羽化散救你的命,是救人命,不是救畜牲的命。早知道你不干人事,当时就多余救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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