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助可怜,不由得趴在冰雪里嚎啕大哭:“啊啊……你想让我死啊啊……”
未轻煦静立如松柏,被韩婵的哭声搅扰,也只是拢了拢斗篷,微皱眉头,轻声嘟囔道:“好吵啊!”
川乌多机灵啊!一听未公公嫌吵,立即拽出腰间的巾帕,上前堵住了韩婵的嘴巴,又恐她乱扭乱动不老实,还扯过草乌腰间的巾帕,反绑住了女人的手腕。
这一下好了,韩婵是骂也骂不出,哭也哭不出,想逃跑都起不来身,只能像一条肉虫子一样,在雪地里转圈打滚。
未轻煦很满意:“好了,不要耽搁时辰,现在就放烟花,让婵儿好好过个节!”
不知是谁的授意,烟花炮筒就放置在距离韩婵两丈远处,砰砰巨响,烟雾缭绕。
女人被绑缚于地,根本抬不起头来望天,烟花好不好看?她也不知道。
但是,烟筒震得脑袋耳朵嗡嗡响,烟火熏得眼泪鼻涕一起流,种种窒息难受,她可是过了个好瘾。
未公公不差银子,一车车的烟花爆竹运到未府,足足放了一个时辰,京城的夜空百花齐放,全城男女老少也过了个好节。
“公公,韩小姐昏过去了,要不要找个大夫医治?”
“呵呵……不必!”
未轻煦心情顺畅,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小药瓶,递给川乌,嘱咐道:“一日一粒,看着她吃!”
“是!”
川乌接过来,仔细打量几眼,和给小皇帝的药瓶一模一样哎!想来药效也是差不多的!
小太监不由得在心中坏笑,韩小姐的好日子来喽!
真是被川乌猜着了,旧病未愈又添新伤,韩婵的凄惨一点都不掺假。
那一日晚间的一场烟花,被京城百姓惊叹了好多天,都期盼着下一个节日,未公公再撒一把银子,还能让他们免费过过眼瘾。
同样欣赏了一场烟花的韩美人,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,因为一场大病来势汹汹。她不仅高烧不退,还从脸皮到脚心,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冻疮,全身上下就没剩下个好皮肤。
那是真惨,也是真痛,相信韩美人会记一辈子。谁再和她提“烟花”两个字,或是再听见炮仗响,她都要吓得双腿打摆子。
不知内情的人来看,韩婵是可怜的。
有时高热,烧得稀里糊涂,不知道饥饱,也没人管她吃饭喝水,只是定时定量喂她一颗黑色的药丸子吊着命。
有时清醒,受不住冻疮的红肿瘙痒,她会一边大声咒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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