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还有两日,无论投靠谁,都是一场生死难料的硬仗,在那之前,安排好家眷!
沈长戈的家眷只有吴岁晚和韩婵肚子里的孩子,作为丈夫和父亲,两个都要护着。
可是,怎么护呢?岁晚还被关在云雾山的别院里。
“怎么了?杜千和跟你说了什么事?你想好何时带兵去投靠齐王吗?”
沈长戈心事重重,一回营帐,韩婵便迎过来,叨叨个不停。
“婵儿!”
沈长戈皱眉轻斥:“你去一边待着,让我静一静。”
“你有什么可静的,那荣光大路明摆着让你走,你却胆小如鼠,前怕狼后怕虎,连妻子受辱的窝囊气都可以咽下去。别怪我瞧不起你,你若是不带兵投靠齐王,我就是瞧不起你,连未出世的孩子都瞧不起你,你算个什么男人?”
韩婵的嘴自来琐碎又恶毒,沈长戈早已习惯,左耳听右耳冒,径直走到桌案前,拿了笔墨纸砚就摔帘子走开,任由女人闹,一个人闹个够。
沈长戈躲到三宝的帐篷里铺开纸笔,写第一封信时一蹴而就。
写第二封信时,写写停停,涂涂改改,扔了好几个废纸团。
其实,准确说来,沈长戈写的第二张纸不是书信,而是一封和离书。
夜已深,帐篷外呼呼刮起了北风,沈长戈终于把和离书写好,妥善折叠装封,交给一名近卫。
“骑快马,回荣城云雾山别院,保证在明日天黑之前,将这封信交给夫人。告诉那些守院子的兵士,全部撤离,夫人想去哪里都随她。”
近卫领命而去,三宝担忧道:“将军,发生什么事啦?你对夫人一会儿关一会儿放的,是咋个意思嘛?是不是韩夫人来了,又出了什么歪歪道,你又犯糊涂呢!”
“三宝……”
沈长戈将写好的第一封信递去他手中,声音艰涩道:“韩婵怀孕了!”
“啊……”
三宝低呼:“这……这……可怎么办呢。”
早不怀,晚不怀,偏偏这个时候怀,还跑到前线来捣乱。看在孩子的面上,将军和韩夫人恐怕要绑在一起一辈子。
当奴才当成他这样也真够倒霉的,男主子稀里糊涂老犯傻,端庄和气的夫人留不住,整一个作精夫人黏上身就甩不掉。
一天天的,当官当得窝里窝囊,没得大出息。后院就两个女人,见不上面也斗不着气,还能被他自己搞得剪不断理还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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