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进去了,才停止对他的迫害。
他就说嘛!韩婵都与人私奔了,未轻煦还能拿她当宝贝吗?
无论是谁的妻子,和一个男人偷情,和两个男人鬼混,再和三个男人玩疯了,紧接着也烂透了。
鬼才会为了那样一坨烂肉,到处找野男人算账,算得过来吗?
高思翰的精神稍稍放松,只是当他再想说几句求饶的话,却见不知吃了什么东西的未轻煦,笑得更加阴森可怖。
“来人啊!”
未轻煦舔着嘴角,扔了小瓷瓶,没再取腰间的银针,而是一拍手,进来两个小太监。
“世叔享乐半生,可是没见过锦衣卫对待犯人的手段……”
未轻煦在一个小太监呈上的小箱子里翻找,一阵金属摩擦之声。
高思翰吓得全身发抖,颤声哀求:“你不该找我呀。我与韩婵偷情时,她是沈长戈的妻子……你我没仇,你该去找沈长戈……你去报复他……别找我……”
“嗯……我知道呀!”
未轻煦的嘴唇殷红,眼角闪过一抹妖异的波光,语调低低柔柔地说道:“不着急,一个一个找,谁也跑不了!”
高思翰绝望,他是真的跑不了,倒不如一死了之,反而能省去很多痛苦。
但他高大帅养尊处优多年,怕疼的厉害。
撞柱子头破血流,撞不死,撞傻了怎么办?
咬舌自尽咬不断,不咽气,咬残了怎么办?
高思翰犹犹豫豫,要死不死的时候,未轻煦挑好了工具,一把有密密麻麻倒刺的匕首,还有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流星锤。
“世叔也知道,轻煦没有大本事,就是会些浅薄的医术,找穴位,配良药,是我的看家本领!”
未轻煦一边闲话家常,一边转去另一个小太监手上挑药包。
“婵儿离家多日,我闲来无事,就研磨了刑具配毒药的新奇法子。连锦衣卫指挥使都夸赞我的手法高明,今日也给世叔用上一用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你饶了我吧……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
高思翰的哀嚎响彻夜空,传出了一里地,一阵高过一阵。
未轻煦的仇恨在羽化散的催动下,不见血不收手。而且,未大公子本着医者仁心,从不伤人性命。每一次动手都会掌握好分寸,要让他恨着的人活着,清醒地看着自己受罪,想死都死不了。
天蒙蒙亮,寒气逼人,药效渐渐消退的未轻煦,游魂一般走出主帅的营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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