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个能干大事的人。明日混得好了,可要想着老旺。不是我自夸,您也能瞧出几分,我是个干啥啥都行的。您要是买卖做大了,歪门邪道的事儿不方便出面,不也得有人给办吗?我就行,绝对亏不了您,想着我啊!”
的确,若有机会,在某一日,赚某一种钱,还真少不了苗老旺这样的人才。
只是,不脱离吴家的女儿,沈家的媳妇,沈长戈的妻子等等多重身份,想干什么都没有精神头。
吴岁晚只想当岁晚,就只是岁晚,是她自己。
如果有一日,她一身轻松立足于世间,有能力,无阻碍,有自由,无牵扯,想干什么就能放开胆量去做,那该有多么美好!
吴岁晚讨厌很多人,厌倦很多事,她急于逃离,因为沈家老夫妻也即将与她分别,此地再也没有她的牵挂。
“老爷今天还是不太好,早饭没吃,喂了半碗药也都吐了出来。我让小厮抬他进屋,他还死犟的,就要躺在花园里盯着大门瞧,也不知在等什么人,您快去劝劝吧!”
吴岁晚一回到别院,伺候沈契的婆子便跑过来告状:“老爷谁的话也不听,劝得多了,他就发脾气,我是没法子了。也不敢到他跟前儿去,害怕惹他生气,惹犯了病,疼得受不了,这个遭罪啊!”
吴岁晚打发婆子去忙,脚步轻轻走到了沈契的摇椅旁,见他睡的并不安稳,瘦削的脸颊青黑一片,眉头紧锁,额上冒汗,这是又疼了!
吴岁晚拿过旁边的干帕子,刚刚弯下腰,想给沈契擦汗,就见他睁开了眼睛。
“岁晚……”
“嗯……我在呢!”
吴岁晚轻轻应声,却发现沈契的目光依然朝她身后流连。
“父亲,您在看什么呢?”
“唉……”
沈契大失所望,转回头来,双眼放空,不知是在看天,还是在看云,或是在看满园花草,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:“我在等吴兄呢,也不知路上出了什么岔子,信还没送到吗?”
吴兄?吴六子?她的亲生父亲?吴岁晚微微惊讶。
“岁晚……”
沈契把头转回来,朝吴岁晚伸出一只干枯的手。
“哎……父亲……您想说什么?岁晚听着呢!”
吴岁晚握住沈契的手,跪伏在摇椅旁,带着乖巧的笑,耐心等着父亲说话。
“岁晚,我给长戎写了信,与他说了我的身后事,一切都不用他过问,也不必来荣城奔丧。只有一件事需要他去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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