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种种恶行,自己想起来都感觉脸上发烧,那小女人怀恨在心,也是理所应当。
只是让沈将军登门道歉,他又做不到。从小到大,不论犯了多大的错误,他总是尽力圆满,而不是低头认错。
夜深了,沈长戈回到书房,燃着微弱的烛火,捧出吴岁晚的嫁妆,一件一件欣赏把玩。
那只并蒂莲发钗的裂纹可不浅,差一点点就断了,再戴在头上一定是不好看的。
可是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明明第一次相见,他都没有仔细看过吴岁晚的脸,却一眼认出了这支简约素净,不怎么招人眼的发钗。
这是什么时候摔坏的呢?
以后选个机会,找个手艺好的匠人,仿照这一匣子首饰,用上金贵的原料,每一样都复制一件,再还给吴氏,算是赔罪。
只是……眼前这个妆奁放在哪里呢?
送回去?时机不对,自己不好意思,也害怕再伤了吴氏的自尊。
带在身边,是不行的。
藏在哪一处,也不稳妥。
沈长戈捧着妆奁在屋子里转圈,思考如何处置这个特殊的物件,突然,他停下步伐,用力踩了踩脚下的青石地砖,来了主意。
万籁俱寂,将军府有一半屋子都熄了灯,沈将军却在书房里忙得热火朝天。
他先锁了门,而后挪桌子搬椅子,拿着一个小匕首,一点点撬开了一个青石地砖,再然后,大铁刀,小匕首,铁棍子,大手爪子齐上阵,一刻多钟后挖出了一个洞。
沈长戈找了一件自己的内衫,把妆奁包裹上,还觉得不放心,又缠上两层帕子才安置在洞里。培土,铺平,盖地砖,再把书桌挪过来,掩住。
大功告成,沈长戈松了一口气,先这样吧!
先把他对吴氏的伤害,和那满腔的欲火,都深深掩埋住,不让别人发现,也不让自己疯癫。
至于藏多久,沈长戈也不知道。
七日后,吴岁晚随着沈契搬到了云雾山的别院。孙氏每隔三日便下山一趟,好模好样儿的和沈契待上一天。
春光明媚,山花烂漫,沈契心情好,身子也见好,结束了整日卧床的生活。不但可以不用人搀扶,自己走到院子里晒太阳,有时还能牵着孙氏的手到院外去散散步。
一开始,沈长戈三日来一回云雾山,五日回一趟将军府。
后来,军营事务繁忙,沈契也没有大碍,他便五日来一趟云雾山,十日回一趟将军府。
沈契有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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