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韩婵哼哼笑道:“吴贱人没有奸情,我也给她闹出来一个,让他们每个人都不得好,看他们还怎么给我找不痛快。”
晚间,沈长戈回府,第一时间去看沈契,和父亲闲话几句军中的趣事。从来到走,都没见到吴岁晚,沈长戈并不意外,那小女人经常躲着他。
他不来,吴岁晚就陪着父亲有说有笑,闲的很。他一来,那小女人就是脚不沾地的忙碌,忙得见不着她。
“夫君,你回来啦!”
“累不累?快来歇歇!”
今天是有意外的,真不知道韩婵抽的哪股邪风,突然扮上了温柔贤妻,对着在外忙碌一天,带着疲累归家的男人嘘寒问暖。
“按节气来说,现在是春天,可是荣城是北方,气候与京城差着一个月呢!”
韩婵服侍着沈长戈脱掉外裳,又投了帕子,帮男人洗手擦脸。
“我瞧着夫君的衣裳单薄呢!现在早晚还在上冻结冰,明日穿一件厚实的……”
“嗯……知道啦!”
韩婵说什么,沈长戈都是淡淡应声。
若是在从前,韩婵表现出一点为人妻的贤良,沈长戈都要高兴上好几天,如今却是没得啥感觉,只等她沉不住气,说出她的目的。
激情怎么没的?沈长戈不知道。
就像他从前对韩婵疯魔般的迷恋,是怎么起来的,沈长戈也不知道。
晚餐丰盛,大多是沈长戈喜欢的口味,韩婵忙着盛饭布菜,还帮男人斟了一小杯烧酒。
“夫君,我发现了一点小事,对你不太好,不知当说不当说!”
韩婵卡巴着漂亮的大眼睛,小心翼翼地望着沈长戈。
“什么大不了的事,说说看吧!”
沈长戈一口酒下肚,热气上头,还真被勾起了几点好奇心。能有什么是对他不好的,难道是未轻煦找来了?看韩婵淡定的样子又不像。
“夫君,我说了,你不要伤心……”
韩婵放下筷子,握住了男人举杯的左手,低声说道:“我今日在府门前发现一名年轻男子,鬼鬼祟祟的像是在等人。上前一问,他说来府中找他相好的……”
“嗯?”
沈长戈挑眉询问,韩婵见他神情认真,继续胡说:“我以为是哪个下人不知廉耻,平白惹出来的怨债,再一细打听,真是吓一跳啊!”
“怎么?”
沈长戈放下右手的筷子,皱紧了眉头。
韩婵心里偷笑,面上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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