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不喜欢原夫人的,都在背后说女人的命好不好,得先看长得好不好。要我说,那原夫人不是个美人却也不丑,就是被狐狸精那不像人的脸比照的。再说正经女人都不会讨男人欢心,只有那狐狸精才会耍功夫,黑天白天,床上地上的……”
门房越说越下道,缚誉已然明白了恩人的处境。
要说这穷人的日子,虽然整日忧愁银子,但是,多数人一妻一夫一堆孩子,只要吃饱饭就没有烦恼,简单欢乐。
富人就不一样了,他们不愁银子,家家户户妻妾成群。
所谓饱暖思淫欲,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,一天天明争暗斗,活得错综复杂。尤其老实巴交、善良热心的女人,在权贵后院里都是捱日子,捱到最后也没得好结果。
“要不要我现在叫人向后院通传?”
“不用了,不用了……谢谢大哥,您真是个热心人!”
缚誉连声推辞,恩人的日子不好过,可别再添麻烦。太阳落山了,他一个大男人还是不要进府叨扰的好,被有心之人传出闲话来,好说不好听的。
尤其今日晌午遇见的那女人,一看就是个心眼子活泛的,可不能被她抓到把柄搞事情。
缚誉回到家中,与简乐说起恩人的境况,夫妻俩是双双叹息,那么好的人,咋就一点不省心呢?
“夫君,你做得对,恩人的钱,早还一天晚还一天没关系的,你可别再去将军府门上打扰。想着以后偶遇,或是暗地里透问,恩人什么时候出门,都会去什么地方,在外见面比较好!”
“嗯嗯……”
缚誉想到初遇吴岁晚是在云雾山的半山腰,不知恩人因何而来。是因着上元节的热闹,还是因着斜月庵的神明。
“我猜想恩人菩萨心肠,应该是来云雾山求神拜佛的,初一十五必定出门。我不得空闲去斜月庵寻找,可以在午后等在城门处,希望能赶个巧!”
缚誉的打算不错,不再去将军府拜见是无比正确的决定。
因为韩婵回房后,就一直掂量有男人来府中找将军夫人的事,她还叫下人探问吴岁晚近期的行踪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那女人长相丑陋,性子木讷,却不是个安分的,把奸夫都引到家里来了,真是人不可貌相啊!”
韩婵在高府疯玩一上午,回到家里,就懒洋洋歪在榻上,吃着零嘴,嚼着舌根。
“瞧她那点本事,找男人都不知道找个好的,一看就是个穷酸的下等人,呵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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