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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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氏跟前的嬷嬷和管家商量,实在没法子就去请未家的亲戚管事,但未家本就不是大族,人丁稀落,仅有的两门亲戚又都不是近支。更何况,未轻煦得罪了残暴的皇帝,但凡长了脑子的人躲都来不及,谁还会凑上前来,请也请不来。
最后,他们想起了卢氏的远房表姐,在城郊尼姑庵带发修行的余夕真。
要说起余家,可是大有来头。虽然近几年名声不显,但在百八十年前,大靖朝行医之人,不是余家后人,也一定是余家人的徒弟。
到了余夕真父亲这一辈,他老人家淡泊名利,喜欢闲云野鹤般的生活。医官不愿意做,家族产业也不好好经营,就带着独生女四处游历,治病收徒,全凭缘分。
未院使的运气还不错,拜在了余夕真父亲门下,他与卢氏的姻缘也是因余家父女而成。
余夕真五十六岁,半头白发,体态丰腴,见人笑眯眯,就像一个普通老太太。但他人不识,这位和蔼可亲的老太太,与大靖朝所有女子都不同。
余夕真是余神医的独生女,是从小踏遍万里河山,见识过广阔天地,又有医术傍身的奇女子。
余神医为人开明,总是告诉女儿,遇事不要想着自己是个女人,而要想着自己是个人。别人能做的,你也能做,想怎么活就怎么活。
余夕真有父亲的支持,有余家数代积累的财富支撑,未遇知心人,便终身未嫁。
她比大靖朝其他女人都幸运,见万万人,赏万里美景,品万千故事,真的做到了一生随心所欲。
余夕真赶到未府时,卢氏呆呆傻傻,拉尿都要人贴身伺候。未院使犯了旧疾,躺在榻上昏迷不醒。未轻煦伤处流脓,出气多进气少。
“未院使开了药方,我们按时按量熬药喂药,但未公子牙关紧闭,一碗药喂进去一口都不错了。未公子偶尔清醒时便要寻死,我们只好用绳子将他绑缚在榻上……”
小凳子今年十八岁,已在宫中当差五年,与年轻御医未轻煦打过无数次照面,虽没有深交,但对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印象极好。
如今见他落得凄惨境地,身边连个贴心照顾的人都没有,心中感慨连连,忍着哭腔,打抱不平:“未公子至情至性,护着妻子周全,却无人关怀。回府三日,未少夫人从不近身,就躲在自己屋子里,好像另外几个主子的死活与她无关似的。未公子折腾寻死之时,奴才去请她过来安抚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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