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上前搀扶封屏儿,温声劝慰道:“屏姨,快起来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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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……朝光,你不怪我,我也要怪自己的。你上两次把婵儿托付给沈状元,两人嬉闹了两日,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,我是知道的,可是我不敢说呀!”
“婵儿一直对沈状元念念不忘,去京郊别院那时,两人在街上又偶然相遇,竟是日日都要见一面。我在一旁陪着也是胆战心惊,但两人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,我想着再挺两日,婵儿很快就要回府成亲,就再也见不着,就没事了。谁想到是哪个黑了心肠的,竟把这事捅到了未公子跟前……”
“朝光,是屏姨的错,是我对不起你们的信任。可是,你也知道婵儿并不听我的话,我不敢拦着她。我更害怕多言多语,不仅要挨婵儿的骂,还要被你父亲……哎呀……呜呜……”
封屏儿欲言又止,再次滑坐在地,捂着脸痛哭。
“算了,屏姨不要自责,幸好没有酿成苦果,轻煦顾忌婵儿的名节也不会大闹。以后看住婵儿,绝不能让她离府半步,若她再耍性子,一点小事都快速报于我!”
韩朝光搀起封屏儿,心内怜惜。他妹妹韩婵对待姨母封屏儿,就像对待真正的奴婢,想骂就骂。他父亲韩广勇做下的恶事,更是罄竹难书,他也不是一无所知。
“屏姨,回去歇着吧!”
封屏儿满怀愧意,含泪转身,将要迈过门槛时,又被韩朝光喊住。
“屏姨……”
“怎么?”
封屏儿回身,韩朝光望着她瘦削的面容,语气诚挚:“屏姨,请放宽心,朝光必会让您安度晚年!”
“嗯……”
封屏儿笑着应了一声,再转过身去,勾着嘴角,容光灿烂,却有一滴泪珠滑落。
她的一身病痛,根本活不到晚年。
在临死之前,她没有本事杀了韩广勇,也一定要毁了韩广勇最宝贝的女儿。
四月二十八,沈长戈跟随齐王的四万大军赶赴历城。
四月二十九,吴县的家书送至京城,沈契在信中告知沈长戈,他与吴岁晚的婚期定在今年腊月十六。
这封信,来晚了一日,又被下人遗忘在空屋子里许多年。
沈长戈见到这封信时,已然白发苍苍,信纸泛黄,字迹斑驳,一触即碎。
可叹,可惜,可怜,人生不能重来。
六月初六,未轻煦与韩婵如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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