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意猜想,不免好奇,趁着疯女人昏迷,解开了打着死结的衣裙带子。
她倒想看看,这小疯婆子长的与别人有何不同?还要纸包纸裹,一层又一层。
衣衫半裸,胖老婆子惊呆,只见吴岁晚白皙的皮肤上遍布伤疤,有的似鞭打,有的似刀划,还有铁烙的痕迹……
胖老婆子两手哆嗦,快速地把吴岁晚的衣衫恢复成原状,躲开床榻老远后,还心有余悸。
这小疯婆子身上的伤痕,可不像是自己发疯抓挠的,定是受过严刑酷打。
是谁伤了她?
虽说流放营地里都是罪犯,但这一片营区住的都是曾经的达官贵人。大家也只是活得辛苦些,没听说哪家官眷受牵连,还要被凌辱虐待,毕竟有一部分人还是有希望回到京城的。
难道是他夫君下的死手?若不然那么多被流放的官家夫人及子女,有的哭天抢地,有的寻死觅活,折腾几天也就认命放弃,消停过日子去了,怎么就疯了她一个?
恐怕并不是众人传说的那样,说什么沈家媳妇吃不了苦,放不下荣华富贵,脑袋受刺激,在半路上逃跑发疯,不是那么简单!
胖老婆子越想越怕,沈家那位落魄将军,平日里说起话来,客客气气,对妻子也温柔耐心,没想到背地里竟是个心里有疾,暴戾无常的。
“笃笃笃……”
木棍子有节奏的敲击土地面的声响传来,胖老婆子浑身一抖,连忙缓和了表情,面对拄单拐踏进屋的沈长戈,笑脸相迎。
“哎呀,沈将军,您回来了,夫人今日又闹了一通,刚刚被我哄睡了,累得胳膊腿儿发酸啊!”
沈长戈客气了一句:“辛苦了……”
胖老婆子装模作样地揉揉手臂,捶捶腿,两只小眼睛觑着沈长戈的神情,咧嘴道:“我呀,年纪大了,做些简单粗活都不顶用,照顾夫人还要更费精神。我们当家的让我辞了这份活计,儿媳妇也说要孝敬我,所以,明日起呀,我就不能来照管夫人了……”
沈长戈的浓眉一挑,很是意外,他给的工钱可不少,一个月里涨了两次,这老婆子还想要更多?
“哦,这样啊!”
沈长戈拄着拐杖挪到床榻边,摸着吴岁晚的手,打量她的脸色,没有发现异样,遂对胖老婆子笑道:“也是巧了,往后日子我得闲,可以亲自照顾岁晚,婆婆尽管回家享福去吧!”
“哎呦,这敢情好的,我和夫人相处了一个多月,冷不丁的就离开,还有点舍不得呢!总是惦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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