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教训宫女,必不会再犯。”
那奉茶宫女刚端着新茶走进来,便见这架势,忙将放着热茶的托盘举高至头顶,跪在地上。
皇帝冷眼瞧着,她虽满脸惶恐,行动却极稳,可见曹越平日调教得不错。
他也意识到是他小题大做了,便转过身,道:“便罚你半月俸禄,小惩大戒。都起来吧。”
曹越笑着谢主隆恩,站起来,从奉茶宫女的手中接过茶盏,自个儿捧到皇帝跟前儿。
皇帝眯眼,瞧着掐金茶碗上栩栩如生的盘龙。
他为何如此焦躁?
他是真龙天子,天命在他,他又有何惧?
思及此,他拿过茶碗,便听到殿外有人来报。
“陛下,太史令求见。”
皇帝神色一凝,此时竟有天象异常?
“宣!”
太史令入内,跪地叩拜,皇帝迫不及待地便让他平身。
“可是天象有什么征兆?”
“荧惑南侵,靠近心宿,此乃荧惑守心之凶兆。”
皇帝心中大骇,怎么也没想到上天的预警竟是如此。
他身为皇帝,当然听说过这“荧惑守心”的威力,当年的始皇帝,便是在这天象之下陨命。
皇帝勉强撑住,问太史令:“可有破解之法?”
那太史令话说一半,听皇帝问了,才道:“陛下,北疆镇边大将有二,两者都是我大梁的柱国之石,损失任何一位,于国于民都不是好事啊。”
皇帝听他说了半天,才想起来这个太史令是个说话经常说不到终点的人,要不是他极善天文,早就被赶出宫去了。
皇帝捏了捏眉心,问:“这凶兆究竟会应到谁身上?”
太史令道:“这要看荧惑最终停留的位置了,但目前看来,国之肱骨,必损其一。”
皇帝终于忍不住,挑明道:“这凶兆不是一向应在帝王身上吗?”
太史令只摇头:“并非始终如此。据臣推算,此次荧惑所冲方向并非主心宿。且陛下并未立太子,应兆之人,只能是两位镇边大将之一了。”
皇帝的心终于放回肚中。
这么看来,天降征兆,这蒙建是非死不可了。
太史令抬头,却见陛下神情逐渐放松,丝毫不见紧张,不由不满道:“陛下,这可是危及国本的大凶之兆,并非孩童戏言,还请陛下郑重以对。”
一旁的曹越早已看出门道来。
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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