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脚下踩着松软的新雪,下意识和北地的雪比较起来。
北地的雪,下到地上很快就冻硬了,踩上去不会有这样松软的触感。尤其在雪化了又冻上之后,变成了冰,踩上去就要摔跤。
当然,比北地的雪更为寒冷的,是北地的风。
风刀割耳朵,在那样恐怖的大风中,没人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出来踩雪。
若是有得选,他怎么会愿意在北地待上十几二十年。
是皇帝,不容与他,非要从他手上抢走祖辈的基业,非要逼着他造反。
只要他将皇帝拉下马来,登基**,他和蒙家人,便再也不用待在镇山关那样的苦寒之地。
他的眼神在冷雪的映照下,更为冷酷。
什么皇帝,什么卫家,与他作对的,只有一个下场。
至于香彤,他会给她留一个体面的死法。
他原本没想过杀她,夫妻日久情深,哪怕后来感情淡去,他也仍旧念着旧情。
可她不该背叛他。
镇国公叹了口气,这是他难得叹气的时刻。
镇国公夫人戚香彤背叛投敌的行为,在他眼里是不可饶恕的。
家丑不可外扬。
三个儿子的死,都有缘故,他本可以解释给她听。
就在此时,一阵马蹄声传来。
听见马蹄声的众人立刻戒备起来。
他们表面上并无异常,只像是一群在驿站外晒太阳的人,没有丝毫的杀意。
可实际上,他们的手都已经摸到腰间佩刀的刀柄上。
跟在镇国公身后的两个护卫一前一后,将他护在中央。
等看清来人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是自己人。
只是他是一人一马出去探消息,回来却是两人一马。
“二狗,你带什么人回来了?”
“怎么是个女人?!”
一时间议论纷纷,二狗翻身下马,将搭在马背上的女人扛在肩上,经身边人的指点,方知国公正在一边看着。
他忙将女人扛到镇国公面前,将她扔到地上。
幸好一地的积雪缓冲,并未造成伤害。
陆鸣雪假装醒来,看着周围的人露出惊恐神色。
“你们,你们是谁?”
二狗道:“国公,这女人就是卫封寒的相好,姓陆的。”
镇国公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,只见她满脸惊慌,有几分颜色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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