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么危险的事还是别了。而且，司马焦有这个功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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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瞄了瞄被子底下两人挨在一起的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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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留下自己的血脉。”司马焦这个时候缓缓在她耳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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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停雁回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个大秘密，其实这个秘密对她来说冲击不大，仔细一想，反而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，下午她一个人没事琢磨原著剧情，发现之前不太清楚的事都能说得通了。比如司马焦这个病，她现在能肯定是近亲遗传导致的，还有段太傅毫不犹豫的反叛投敌，如果司马焦并非段皇后所出，听上去就更合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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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，司马焦捏了捏她的后脖子，捏的廖停雁猛一缩脑袋。她抬手往后摸了一下，摸到司马焦的手，忽然愣了愣，“陛下的手串怎么没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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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焦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，眯著眼睛在黑暗中盯了她一会儿才回答道：“不小心扯断了……你知道这个手串是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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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停雁：“大概是对陛下意义深重的东西？”不然他不会每次情绪波动都想去摸那个手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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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焦大笑，“那是我亲生母亲的东西。你听到了吧，她一把火把自己和整座宫殿都烧了，就剩下这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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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该是让人觉得怜惜的回答，却因为司马焦语气里的怪异和嘲弄，让人感觉到违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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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厌恶那个疯女人。”司马焦停了笑声，声音飘忽地说：“我厌恶她，也厌恶我的父亲，司马氏历来多出疯子，我的亲生父亲司马虞更是疯得厉害，他逼疯了我的母亲，生下了我，这兄妹两又制造出了另一个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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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司马焦忽然兴奋起来，好像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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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停雁真的不想听，可司马焦明显突然倾诉欲爆棚，容不得她不听，她只能生无可恋地听著这些皇室秘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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