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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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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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焦还是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这种话，等到离开廖停雁的马车后，就压抑不住地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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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笑著笑著，他又沉下脸，皱起眉神色渐渐阴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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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伸出手，用力按压自己的太阳穴，司马焦脸上露出明显的痛苦和暴躁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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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准备迎上前去的总管看见他这个样子，脚步立时顿住，默默后退不敢再靠近，跟著他的另外两个宦者，也是抖抖索索地垂下头屏息等待。等到司马焦放下手，变得面无表情，总管才硬著头皮上前，把腰几乎弯到地上，小心翼翼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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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可是又难受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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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焦没说话，只是仍旧拧著眉，眼里泛出一点血丝。他的目光缓缓掠过四周的人，接著抬起一只手，指向总管身后的两个宦者，那两个宦者顿时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落叶，却又不敢有其他动作。过了一会儿，司马焦又放下了手，径直上了马车。那两个宦者这才松了一口气，仿佛瞬间失去力气，噗通跪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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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管看两人一眼，低声喝道：“算你们捡回一条小命，还不赶紧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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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连滚带爬地走了，心中都有著劫后余生的庆幸。陛下每次心情烦躁头疼难忍的时候，都会想杀人，若有人在这个时候惹了他，绝对就是一个死的下场，若没人惹他，这个时候谁在他面前，也是谁倒楣。今日里他们两个确实是运气好，若是换了以往，陛下手指过来，再要说一个杀字，他们这两条小命就给交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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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，廖停雁没看到长右，中途车队停下休息的时候，她还特地在车队里看了看，也没发现长右的踪迹。直到第二天，再度看到长右出现，她才松了口气。还以为这大胆乱说话的宦者，因为和自己说了那番话后，被总管知晓给处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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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好像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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