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依然赖在雅莱丽伽的房间里没走。他有好长一阵子既没动弹也没说话,只是懒懒地琢磨着雅莱丽伽告诉他的这个故事。他感到其中某些部分有所隐瞒,或许还有所修改,可是就像他从一开始就坚持的,那和他作为一株野地稀有纪念盆栽的身份毫无关系。要知道他向来是个极守规矩的人,从不在摄像头的范围内搔首弄姿,而且迄今为止也还没有被打发去清理甲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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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漫无目的地想了一会儿,问:“星期八这个名字是谁起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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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翘翘天翼。在她的族群里,诞生时刻与个体能力有很深的关系,用日期或时段来命名是种老派的做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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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选了个不存在的时间。是这个意思吧?还是说星期八对马群有别的意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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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莱丽伽摇摇头。罗彬瀚感觉指头尖有点痒痒的难受。他也见过会说话的马,不如说是矮小的长颈鹿,而且他是绝不会怀念邦邦的。可是,他也不得不承认,如果有一匹长着巨大翅膀和华丽长毛的马出现在他眼前,还能跟他说几句话,他是情愿费很大劲去瞧一瞧摸一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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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后来没再去看她?”他有点奇怪地问,“我们在门城的时候,你好像从没去找过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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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在门城。她暂时回她自己的故乡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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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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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她要去找她的一位同族请教。那是她的族群中最有名望的学者。通过她同族的协助,我们或许能搞清楚星期八身上发生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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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现在不算是个许愿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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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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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也不是个普通小孩。”罗彬瀚指出。他不会忘记星期八是怎样神出鬼没,以及她还老问他要不要许愿。那倒未必是说她能叫他心想事成,可是……他也说不上来,星期八有时就像真的知道未来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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