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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知道,”他轻快地说,“对于一个学得稍微认真点的人,是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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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面的人仍然用双手抱着胸前。她的脚直直地往前伸展,从裙摆下探了出来。很有趣地,姬寻发现她在裙底下穿着一双喷射式弹跳鞋。一些基地成员会在幼年阶段把这种鞋反复地发明出来,并且拿它在基地的开放区域里玩跳跃游戏。这种游戏通常不会持续很久,因为改造的上限放在那里,总的来说没有什么挑战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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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粉红色弹跳鞋的女孩问: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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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操作许愿机时应该尽量避免涉及到生死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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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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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愿机对生死的理解和我们有很多不同。那总是会引起意外后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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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和你为什么不做没关系。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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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引起那样的后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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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不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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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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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为什么你以前许过这样的愿望?”女孩说,“上一次你期望杀死和你作对的人,是不是?你想让一切都按你的意思结束,是不是?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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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寻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散了。他安静地同另一张石椅上的人对望着。过了一阵后他说:“原因和你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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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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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无知。把生死问题寄托给许愿机是无知导致的。这一次我没这么做。如果你想知道的话,我也没有叫它把你消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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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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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顾忌后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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