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3章 命运即为人所共愿（上）

于残酷了，也许现在这样更好。咱们仍然可以继续等待，而不必每一刻都倍受煎熬……瞧啊老兄，前路茫茫难测，而我们失去了所有能照亮未来的灯盏，现在我们对于未来是完全迷失了。可是回忆会永远在那儿，老兄，它们会保存得一尘不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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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倾诉并且倾听着。既没有留意自己倾诉了什么，也不曾真正理解她所倾听到的东西。一切都只是堆积和收集，一切都成为遗忘和抛弃。影子们对于记录下来的东西实际上毫不关心，既不投以任何怜悯或爱惜，更不会为此而付于任何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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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事情的结局了。雅莱丽伽在倾诉和倾听中认识到。这又是另一条末路，不是归于划破宇宙的星辰巡游，而是归于冷清孤寂的阴影之地。这样也不错。这是一种关于冰的结局。说到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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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后颈和双肩覆盖着沉重的坚冰。不，不是冰，是一双异常坚硬的，如同石头或金属质地的手。那东西牢牢地禁锢住她，把她漂浮在尘世外的蹄子一下又按回了地上。那动作相当粗暴，但她并不觉得肩膀疼痛，相反她的喉咙却灼烧着。她还听到翅膀扑打的声音，并且感到翘翘天翼正拖着自己往后退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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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雅莱！雅莱！”她问道，“你怎么样！你还有意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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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莱丽伽想回答她，但是发不出声音。但她已感觉出自己没怎么受伤，至少是没有受到重伤。她只是有些使不出力气，而那在她转念间也已大为好转了。她开始自己支撑站立，然后想起了她失去意识前的事。她似乎不可能幸存下来，但她却似乎仍然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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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清楚这件事并不困难，大概只费了她两秒多点的时间，可是那结论却非常出乎她的想象。她是怀着有所预料的心情往那边看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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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距离她们不足十步的地方，那个东西仍然毫发无伤地存在着。但他没有追逐她们，而是低头瞧着自己脚边。躺在那里的是波迪，尽管他的双臂都奇怪地消失了，而神色也相当惨淡，但当他歪过脸朝着雅莱丽伽苦笑了一下时，她至少能确定他还不是一具尸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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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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