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4章 暗自哭泣者的故事（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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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尔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喊叫，一种接近于喜悦的声音。姬寻走了过去，带着兴趣问：“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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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我想的不一样。”朱尔说，“我原本认为核心控制板会保留下来，就像我安装的设备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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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显然它也被更换成了新的形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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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但这没什么。我还能下达简单的指令，在这个距离上，我应当能让它停下。只要它仍然存在一个概念上的控制结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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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已变得很紧迫。但朱尔看起来并不着急。她往后退了一步，观察着那片包围他们的“死域”。她有充分的理由不立刻为他们的保护者解围，而姬寻也只是在旁边等待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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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屏蔽器有一些额外的功能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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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，”姬寻回答道，“你的毛朋友应当向你警示过，关于它的一只眼睛是如何被封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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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如何解释他呢？一个念咒语的巫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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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说这是某个系统的延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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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和你先前的描述是相悖的，姬寻先生。”朱尔说，“你告诉我他是屏蔽器，但实际上，从你的表述和他的反应，我相信他和另一台无限机器关联。你从没提过这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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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可以说所有的屏蔽器都和某台许愿机的存在关联。朱尔，我向你解释过两种屏蔽器的原理，如果你仔细考虑这件事，就会发现如果没有一台事先存在的许愿机，我们是做不出第一台屏蔽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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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虹之光猛烈地颤动了一下。从姬寻所在的位置看去，朱尔的眼睛也像在流动着青绿色的漩涡。他猜想这可能也是妥巴作为动物时所看见的最后景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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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应当对彼此坦诚。”朱尔说，“可我发现你在试图隐瞒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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