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5章 不好不坏父亲的故事（下）

出现了新的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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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遗憾。”妥巴不带感情地说，“就好像如果你早知道这件事，就会试着去救她一样。如果你真的这么干了，我想今天站在我面前的得是另一个人。札彼或者他的儿子，他们和那婊子关系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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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被选来这里是有原因的。”基摩急切地说，“在切分器启动的时候，我看到了他们所有人。那些死去的人在墙壁后冲我说话和唱歌……我听到了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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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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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是的，但我知道那是她。那是不需要见面就能知道的。我当时吓坏了，但我知道是她正在唱歌。那也是说话。我想死人们是用这种方式跟活人说话的。她在向我说话，只向我一个人。在那以后很多年里我都向其他人打听，想知道当切分器启动时其他人看见了什么。他们可能没有向我说出全部的事实，正如我也没有告诉他们。但是只有我见到了她。而这本该是不可能的。她在生前没有任何途径知道我在那儿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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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无关她。”妥巴说，它厌恶地发现自己的语气正在与姬寻靠拢。那是没办法的事，他与潜入圣城的强盗相处得太久了，会染上一些装模作样的强盗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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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它还得说下去：“是你，蠢货。切分器响应的是你。你想见到你的孩子，它就满足了你的愿望。你想听她亲口原谅你？或是狠狠地责骂你一顿？那反正只是你的单人表演，别再装腔作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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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给了我一个命令。”基摩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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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别记挂她地活下去？”妥巴尖刻地讥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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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让我等待一个安排。”基摩低声说。他本没有必要如此控制音量。在计算中心门前这条凄清的野径上，就连一只昆虫也并不存在。但是他仍然用最轻的音量叨念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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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有一天我们要返回这里。”他低声说，“我们的事得有一个交代。我们并没做错什么……没有做得太对，可也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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