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5章 莫比乌斯之月（中）

。”他说，“在你们的一次献祭……神经导正模拟试验里，它被直接启动了，但却没能完全执行你们赋予它的任务。作为错误启动的代价，它直接摧毁了你们的文明，制造了另一个不受大挤压威胁的世界，它因此而加速远离本身的宇宙——反无穷现象的宇宙审查，这是在大部分区域都成立的——而你们却在这座城市建成前就逃离了。我想你们并不清楚它构造的细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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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维斯说这里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国度，以我们当初的机构为边界。一座奇迹之城将永远和外部宇宙隔绝，按它自己的规矩运行下去。他还认为我们不应当靠近，因为我们无法从中脱离——我必须提醒你这一点是对的，姬寻先生，你想必也已经发现，这里禁止人们产生离开的想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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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和切分器最初的启动状态有关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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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不会特意给自己设置一种自杀法则，姬寻先生。但这可能和当初计算中心的保密协议有关，任何进入机构的人不能未经申请就离开。又或者这是一种保护机制——切分器认为离开这里是有害的，因此它会试着让人改变想法。毕竟，当初我们是为了让所有人得到安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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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切都是维斯宣称的。”姬寻确认道，“你们从未派人进来确认，却相信这些你们过去从未目睹过的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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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早就知道切分器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改变，姬寻先生。维斯也许在某些方面愚蠢，他的确指出了正确的逃亡路线。我的理论是：他和切分器产生了某种联系。当那个精神主义者碰巧修正了切分器的缺陷时，他是最后一个跟那疯子说话的人。对维斯的印象留在了那疯子的思想里，接着又影响到了切分器的运行。这使得维斯成为了我们所说的‘先知’——切分器得到的最后一个思维偏爱他，对他网开一面，甚至是特意为他开辟一条逃生通道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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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尔尖锐的声音使得姬寻又微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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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起来，你像在承认他的特殊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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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没否认，只是不像他所自称的那样。这里没有什么魔鬼的交易，姬寻先生，他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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