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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拖着走,”荆璜说,“找个合适的地方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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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船上吃的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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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饿不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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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们还能回得去老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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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概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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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彬瀚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种明显的敷衍,不禁怀疑他的话是否属实。但话又说回来,他们似乎也没义务为这些突然出现的难民们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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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被关在气泡里的凯奥雷靠了过来。他似乎已经掌握了在那球状牢笼里移动的方法,有条不紊地推着气泡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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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荆璜背后绕到两人面前,在气泡里对两人敬了个复杂的礼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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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谢你的帮助,异乡人。”他说,“我们对这里的情况评估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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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璜的左臂忽然剧烈抖动了一下,手背撞击在气泡表面。罗彬瀚眼睁睁看着说到一半的凯奥雷飞了出去。他一路飞跃舷边的栏杆,远远地抛落进火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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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草,”罗彬瀚说,“你他妈这是麒麟臂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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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璜伸出右手,朝着海面虚指了一下。关着凯奥雷的气泡又飘回他们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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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收。”荆璜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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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泡如沾水的薄纸般融化在空气里。头晕目眩的凯奥雷终于踩上地板,这时罗彬瀚发现对方先前的影像有所夸张——这个金发的异星人其实和他差不多高。他们的相似远大于不同,即便凯奥雷大摇大摆地走在罗彬瀚故乡的街道上,只要他不脱衣服,就绝不会有人觉得诧异。这让罗彬瀚感到少许亲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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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获自由的凯奥雷有点手足无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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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,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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