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地问:“你这话跟他本人讲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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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会把我弄死。”莫莫罗眨着眼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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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彬瀚如释重负地拍起大腿:“对对对,这才是我认识的活祖宗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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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后罗彬瀚想起自己还带着梨海市特产的糕点。他信手拿了一包给莫莫罗,青年激动地表示这是自己毕业以来首次收到外星朋友的礼物,并且说自己肯定会好好珍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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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彬瀚隐隐感到不妙。他觉得要么是这个人有问题,要么是这艘船上的人都有问题。为了确认到底是哪一种,他制止了莫莫罗试图将那包火车站出品特产永久收存的想法,然后坚强地说:“我这儿还有几包,要不给船上的人分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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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莫罗欣然同意。于是他们一起离开罗彬瀚的私人房间,回到原先的圆厅——据说那里就是舰桥,但罗彬瀚没看到任何类似操作台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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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璜不知去向,厅内只坐着雅莱丽伽和一个金发的小女孩。那女孩看上去至多十一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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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彬瀚捅了捅莫莫罗:“你们这儿怎么还雇佣童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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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星期八前辈是玄虹先生带来的,比我上船的时间更早。”莫莫罗满脸无辜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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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叫星期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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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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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她是荆璜流落孤岛时抓来的食人族土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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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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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莫罗的纯真大眼里充满疑惑。于是罗彬瀚决定乐观一点:“……你们这儿一周是做五休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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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周只有七天啊。”莫莫罗说,“七日乃一轮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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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彬瀚怒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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