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犯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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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正仪没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多么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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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那是发生了什么？”明玉呆呆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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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命官司在中间，已经案发了，因为事件非常恶劣，跨越的时间长，涉及的人员多，盘根错节，现在没什么动静而已，你知道的，我们家作为旧贵族来说，本就树大招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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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，他杀人吗？还是他害死了人？”在明玉的记忆里，她的爸爸只会带来坏消息和坏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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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子月擦干了眼泪，嗓音沙哑地说：“是，他包庇他的叔叔，南方省的一个议员，害死了你的姨妈，你的姨妈还是当年举足轻重的当红歌星，都受到了这么残忍的杀害，死的不止有你的姨妈……我的姐姐……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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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正仪打开他随身携带的文件夹，拿出一沓文件翻阅，他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冷静：“目前看来，当时的游轮上，一共有两五十三人，死亡……六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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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正仪认为，无论是死亡多少人，都是死人而已，但如果要将这件事摆在台面来说，认真计较每一笔对错，那么性质就不同了，这些年来，家族里每个亲属，或多或少，手上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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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像个局外人似的，毫无感情地想：如果死的不是自己的亲姨妈，那些人死了又怎样，谁获得权利、地位、威慑，自然能主导一些人的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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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竞天择，适者生存，这是世界看不见的法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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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玉觉得冷，她看着妈妈和哥哥，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们，她跟他们的姓氏是不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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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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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正仪喊道：“明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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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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