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我要去德国了。”
平地炸开一声惊雷,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落下。
这次轮到瞿显扬手脚冰凉,喉口像是堵了一团沾了血的棉花一样艰涩。
没有人再说话。
那天之后,昙英和瞿显扬又沉闷、悲痛地做了几次爱。
然后在谁也没有提到重逢的意义到底是为了什么的某一刻,再次分道扬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