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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愿一路追随师兄,陪师兄一同去岭南。听说流放地艰苦,我想照顾师兄……”
她兀自在漆黑屋中坐了一会儿,想到上元节那日自己和张寂的争执,张寂拔去她的匕首。她想得心头时时揪起,茫然又心悸。
姜芜心中何其难过,又何其欢喜。
从未被人放在眼中的小娘子,不是尘埃不是蝼蚁,甚至不是“阿无”。她有名有姓,亦有意中人。
姜芜擦干眼泪后,细细在信中写东京如今的情形,最后跟姜循说些半文半白的告别——
“若入岭南,也许很难再和循循相见。你要好好养病,要好起来,不要辜负小世子为你做的一切。无论身在何地,我的心都永远挂念你,每日都会为你祈福,也愿意为你而做任何事。
“若有需要我相助的,你往岭南去信便好。
“我相信终有一日,我们会重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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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京朝堂上,姜太傅和叶宰相轻而易举地分为了两派。
针对江鹭收复凉城之事,二人没有异议。有异议的事,如何对付江鹭。
叶白建议对南康王府施压,或者召南康王入京,扣押南康王。
姜太傅不赞同:“如今朝堂主方向应是对西北,应提防阿鲁国的报复,应讨论战后之事。此时不应将南康王府拉入战局。我们主力放在北地的话,不能引起南地的恐慌,不能将整个大魏都拉入战局。东京不能逼反臣子。”
叶白:“南康王府就是江鹭的软肋。用南康王府对付江鹭,本就是最好的棋子。难道他说他们断交,他们就真的断交了?太傅信这种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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