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模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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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腿沉重再也没有了站立着的力气，我靠着墙，缓缓下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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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我哥，之前我说我们是兄妹，我们是不对的，你跟我说，我们没有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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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闭上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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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喉结滚动，声音沙哑，说小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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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跌坐到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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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我哥，那我们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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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捂住脸，他呼吸颤抖，他说，小颜，你以后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，以后会有更多好的男孩子等着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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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，小颜，你跑起来，往前看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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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断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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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我哥说，你出去吧，我要洗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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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我想往常一样去了学校。龅牙又来问我要钱了，我给了他五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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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放学我哥来接我了，我坐上了他的摩托车，我没有抱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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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也没跟我哥提过女朋友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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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我哥说，学校里要交材料费，要交六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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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。他低头给我夹菜，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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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像往常一样上下学，我哥像往常一样上下班，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，除了问我哥要钱，我们很少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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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我哥之前的所有过往好像都变得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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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想不起来和我哥做爱的感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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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，我之前跟我哥的做爱都是假的，我哥并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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