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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“以前”这两个字,像封尘多年的琴弦,一旦拨动,余音不绝。
“谢谢你的明信片。”他说,声音沉稳得像是一种努力维持住的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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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误会,忽然想起慰问上司了。”她语气听起来公事公办。
“你的工作已经非常落后日程了。”他说。
电话挂断后,他没有立刻起身,而是走向一旁的矮柜,从cH0U屉里取出了一支封存在黑木盒里的雪茄。
他用剪刀剪开烟尾,点火时手指稳得惊人。
烟雾一点点弥散开来,透过落地窗映在城市霓虹上。
那是他很久以前就戒掉的习惯。
如他把某些名字藏进岁月深处,只在午夜时分点燃回忆。
他起身走到书柜前,cH0U出一张藏在最深处的宝丽来照片。
他久久地看着那张匆匆拍下的开始褪sE的照片,直到夜sE彻底降临,城市的喧嚣与孤独交错成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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