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姐姐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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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亚枕在她的肩上，手指扣着她的，半梦半醒地低语：“上学需要通勤，和你一起住，永远不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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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吃软饭的吗？”安琪无语地轻笑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温柔，像是终于放下了某种坚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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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的话，我愿意为了你成为任何人。”他的语气轻佻，眼底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偏执，“只要你别再推开我，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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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着他，轻轻抚过他眉心的弧度，指腹划过他湿润的睫毛、冰凉的鼻尖，最后停在他的唇上。他的唇还有她的温度，微肿，带着红酒的余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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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诺亚。”她低声唤他，声音里带着叹息又宠溺地说，“你这个小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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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紧她，闭上眼睛，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满足。“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就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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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琪沉默了一会儿，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，轻轻问：“关于艾琳和埃塞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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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世界上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你不爱我。”诺亚的声音低得像耳语，带着一种赤裸的脆弱，“其他的，让他们见鬼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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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头看她，眼神坚定得像荒原中唯一一簇火光。“我愿意为你毁掉全世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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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琪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看着他，眼底的光忽然柔和下来，像被他的偏执融化。她伸手抚上他的脸，指腹摩挲他的脸颊，停在他微颤的唇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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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笨蛋。”她轻声说，声音里带着无奈和怜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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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她凑过去，吻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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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吻不再有怒意，也不再带着逃避，而是一种带着全部温柔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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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这是一场罪，他也愿意陪着一起沉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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