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姐姐会

他转过身，凝视着她，嗓音低得像耳语，带着赤裸的挑逗：“我可以留在这儿吗？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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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“姐姐”从他唇间溢出，像一滴烈酒，甜腻而致命，烫进她的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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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琪的心跳猛地失序。她别开视线，无视他走出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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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向厨房，试图用动作掩盖心底的波澜。她从橱柜里取出两只高脚玻璃杯，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波尔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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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塞被拔开时发出轻响，红酒缓缓流入杯中，深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血般的光泽，像在预示一场不可挽回的狂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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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瑞士呢？”她问，声音故作平静，指尖却在杯沿颤抖，像在抗拒他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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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亚靠着厨房岛，被雨水浸湿的背包被他随意丢在脚边。他从包里掏出一个折痕明显的信封，推到她面前，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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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轻佻，眼底却闪着不容拒绝的炽热，“秋季入学，我要和你在一起，安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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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琪愣了一下，接过信封，指尖触到纸张时微微一颤。蓝金色的校徽和官方印章像一记重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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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眼，迎上他的目光，他的眼神像烈焰，烧得她无处可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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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提前从博索雷毕业了。”诺亚低笑，凑近她，“系主任说，我和你一样，都喜欢擅自做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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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想要我吗？姐姐。”诺亚的气息喷在她耳侧，带着红酒的微醺和雨水的清冽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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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说话，只是举起酒杯，与他的轻轻一碰。玻璃相触的清脆声在寂静的公寓里回荡，像一场危险的开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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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打算赖上我了？”她的语气带了一丝揶揄，试图用玩笑掩盖心底的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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