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靠洛林近一些。
和这些相比,最糟糕的还是渴望靠近的心情和下意识的动作。百年前的网络哲学家有一句很经典的用语,大意是一旦尝过什么,之后的人生就定型了;简单点来说,就是上瘾。
艾薇就觉得自己有些上瘾,不是星隐,纯粹是对洛林本身;她在被热醒后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,忽然间想起成年后第一次和百合尝试酒精饮料,又呛又辣又上头,就像洛林。
好奇怪,一次又一次的杏爱,或者说,和洛林的深度交往、交流,让她大脑中生锈的某处齿轮在缓慢地转动,连带着拽出一行彩色的、令她惶恐又不安的东西。
艾薇害怕它的真正名字。
对冷漠的人产生仰慕之情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。
艾薇的生命太短暂了。
她知道自己可能的宿命,突然之间,未知的基因病发作,然后死掉。
就像蝴蝶,北方出生在冬天的蝴蝶寿命能达到十一个月,而热带地区的蝴蝶,或许只有三四天的生命——
她是个不幸运的热带蝴蝶。
不该将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意义的感情上。
艾薇转过身,在黑暗中沉闷地叹口气,发现这样真的很解压——
她以为已经熟睡的洛林问:“睡不着?”
艾薇说:“还好。”
“你已经翻了四圈,叹了两声气,摸了三次我的月匈,”洛林说,“听起来似乎并不太好。”
艾薇:“……黑暗里看不清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别翻了,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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