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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——”
艾薇打断他:“难道也是机密?”
对方冷静:“嗯。”
“天啊,”艾薇不可思议,“到处都是机密,你是行走的国家机密吗?不会连和我上,床,也要向政府申请吧?”
醉酒的不适让她身体软绵绵地失去控制,灯光在他头顶,刺眼的光让艾薇没办法看清他的脸。
他抽出皮带,放在旁边的柜子上。
透明细长茎花瓶中斜插的一朵粉色大飞燕轻轻晃了花瓣,像是害怕那冷漠的军用制式皮带会伤害娇嫩的花蕊。
赫克托用没有感情起伏的声音说:“关于这点,我们事先做过决议。”
“很好,”艾薇叹气,“‘我们’,我现在感觉我不仅是和你、还在和亲爱的政府结婚,这让我感觉到压力巨大。”
“什么压力?”
“分财产的压力,”艾薇说,“如果我们离婚,政府是不是也要分割一半财产给我?我还没有做好富可敌半国的准备。”
剩下的话没有说完。
因为赫克托上了床,他俯身垂首,正没什么感情地亲吻她的脖颈。
他的唇是热的,是和性格不一样的柔软;黑色的头发落在艾薇脸上,有很淡的香根草味道。
艾薇勉强看到他背上的痕迹,有一处是贯,穿伤,子弹从他胸膛穿透,在胸前和后背都留下灼伤的痕迹。她抬起手,想要推开他,有点不习惯对方这种不说话就是干的行事风格。
对方知道女性需要适度的爱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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