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来说就是不可逆的二次伤害。
但她偏偏一步挪着一步,坐到了沙发上,居然又拿起汤姆的小裤子就开始缝了。
“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话,马上去医院?”邓昆仑对于这个任性的小女孩,可以说已经达到忍耐的边缘和极限了。
她完全不听话也就算了,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也不管不顾?
但是,就在邓博士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,苏樱桃突然直起腰,对外面说:“没五百块,就是给三百块也行啊,张厂长,您就没听见保医生刚才说?她为了帮邓博士跑关系,想给他换个好单位,都花了好些钱呢,有钱跑关系,没钱赔我的医药费?啊,好疼,真疼。”
看这样子,腰不困背不酸的,她那像个受了伤的样子?
但是声音里却满是嘶哑的悲鸣,就好像她疼到撕心裂肺,整个人都不行了的样子。
行为和声音,极度的不一致。
而外面,张厂长和龚书记,徐主任,一帮子厂领导全聚一块儿了,正在围着毛母交涉赔偿金。
就现在的行情,哪怕死个人,顶多也就赔个两三百块,打伤了筋骨就要三百块,其实有点儿多。
但是大家架不住苏樱桃的火上浇油啊。
秦城机械厂可是现在国内最重要的重工业工厂,全国多少个军工单位,都在翘首以盼他们生产的大型,重型设备,以投入在如火如荼的基础建设上,这时候保医生居然想把他们唯一依重的,核心人物邓博士给挖走?
她就是机械厂的敌人。
“就三百,你要不赔,咱们立马报案!”张爱国吼着说。
徐主任也说:“这太过分了,拉帮结派搞小团体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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