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嫔刚听说要动刀和针线的时候,整个人都懵了,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,额上冷汗涔涔。
德嫔又看寡大夫,寡大夫点头:“巨大儿也接生过,从未失手,娘娘请放心。”
她忍着疼痛环顾产房,除了皇后和她自己,感觉每个人都不靠谱,都有可能把这事说出去。
德嫔本来就是个没注意的,此时越发六神无主了。
德嫔求助般地看向郝如月,郝如月转头看寡大夫:“去准备。”
听见皇上到了,德嫔小小地瑟缩了一下,郝如月拍拍德嫔的手:“别怕,有本宫在呢。”
康熙看见她便来拉她的手:“德嫔也不是第一次生了,你看着点太医和稳婆就行,怎么还进去了?”
产房里都是她的人,其实不说也行。可郝如月就是觉得康熙很开明,只要能把道理说明白,他和那些大男子主义都不一样。
寡大夫在屋里听见皇后这样说,拿着刀片在烛火上消毒的手都是一颤,心说要完。
别跟他说胎儿大,生不出来,是谁把胎儿养大的,不是他吧。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”的道理他不懂吗,万一动了刀传出去,他还要不要做人了?
这个女人不会生孩子,他可以换一个女人来生,没必要拉上全家在一棵树上吊死吧。
康熙听说德嫔难产,眉头下意识拧紧,这会儿听皇后说有法子,又将眉头舒展开:“什么法子说来听听。”
说完见对方的眉头又拧紧了,郝如月失望地别开眼:“要么一尸两命,要么用这个法子,皇上选吧。”
郝如月抬眼看他:“寡大夫说从未失手,只是敢用的人不多。”
寡大夫此时已经在做最后的准备了,只等皇上的决定,用还是不用。
现在产房里的人,都是皇后生产时的旧班底,只要德嫔不说,没人敢作死往外说。
她们不说,德嫔不说,皇上根本不知道。到时候把孩子往外一抱,她给德嫔缝好伤口,这事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了。
况且以德嫔这个情况,不侧切也要撕裂。同样有伤口,还是不规则的伤口,更难愈合,恐怕连月子都做不好。
寡大夫也是一头汗:“再等等。”
恰在此时,芍药走进来说:“用吧,皇上同意了,只是别说出去。”
又等了一会儿,屋中传出婴儿洪亮的啼哭声,郝如月霍然起身,又被皇上拉着坐下了:“产房里血腥气重,你还想进去不成?”
她可是经产妇,产房里什么阵仗没见过。
这会儿又听皇后说起自己生产之事,康熙觉得还好他当时不在,若在恐怕早就乱了心神。
德嫔只一胎就生得这样艰难,皇后生双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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