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了:“皇上,给奴才一百个狗胆也不敢苛待太子身边的人啊,是……敬贵人交代奴才这样做的!”
与安贵人一样,敬贵人出身上三旗,也是皇亲,但家中顶事的长辈早已过世,娘家不过靠着恩荫过日子。
安贵人祖上有恩荫,娘家后辈也争气,门庭煊赫。
话音未落,安贵人、敬贵人早已带着内务府副总管前来请罪。
一力将罪责揽下不说,还反将了郝如月一军,暗戳戳表示没人跟她说过,自己不知情。
简直把郝如月说成了一朵在风中颤抖的小白花,与她的全新人设非常相符。
赫舍里如月当面嘲笑她们身上的香味重,专捡别人的痛脚踩,她怎么不说!
还有……丁香和芍药哪一个是省油的灯,丁香一边哭一边怼膳房的人,芍药抹着眼泪砸东西,她怎么不说!
安贵人好容易喘匀了一口气,才张开嘴,便被敬贵人拉了一下,听敬贵人道:“皇上,安贵人与嫔妾真心疼爱太子,隔几日便要过来探望,平日再忙也点灯熬油为太子缝了一套虎头鞋帽,只求太子平安喜乐。”
她们从前为了偶遇皇上,确实常来探望太子,而且每次过来少不得要去前院给太后请个安。
并不曾上手。
反正当时屋里人不多,不是她们身边服侍的,便是太子身边服侍的,谁站出来作证都没有公信力。
恰在此时,惠贵人过来串门,瞧见皇上也在自然而然上前行礼,康熙问她:“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?”
郝如月告状不成,反被对方打成了诬告,她自然还有后手。可这后手没来得及登场,忽然冒出一个人证,倒是让她有些讶然。
郝如月看向惠贵人,惠贵人却不看她,只等皇上发问。
惠贵人没说话,先畏惧地看了一眼旁边跪着的安贵人和敬贵人,皇上冷哼一声:“朕在这里,你只管说。”
康熙闻言看向郝如月,又心疼又有些不敢置信:“你何时变得如此隐忍了?”
郝如月:好吧,又是原主的锅。
原来是因为太子。康熙心中大为动容,等他再次转头看下面几个人的时候,所有动容顿时化为滔天的怒火。
惠贵人确实经常到这边来,可敬贵人去钟粹宫找荣贵人聊天的时候问起过,荣贵人说惠贵人喜欢孩子,去慈仁宫不过是想沾沾太子的福气,将来再生一个阿哥。
安贵人也没想到,从来对她毕恭毕敬的惠贵人敢在关键时刻咬她一口,下嘴稳准狠,不留半点余地。
惠贵人生了皇长子,如果一直没有嫡子,皇上肯定会多看重长子一些,所以惠贵人与她们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才对。
见对面当真变出一个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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