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位偏偏就敢,不但敢在人前说,还敢在皇上跟前说。
并没提安贵人和荣贵人。
皇上很少连名带姓地喊人,除非真生气了。
临走听见这一句,安贵人和荣贵人恨不得凭空消失,脚底下的花盆鞋都踩冒烟了。
梁九功只恨安贵人和荣贵人跑得快,不然等会儿皇上发起火来还能多两个人分摊。
太子到底是谁的儿子?皇上还讲不讲理了!
想着便去扶丁香的手臂,宫女穿绣鞋走得稳,结果靠山山倒,靠人人倒,丁香让她一扶,差点跪了。
郝如月:“……”
安贵人说得不错,高处果然凉快。转过御景亭,夜风扑面,郝如月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,很像换了一个季节。
男人朝她伸出手:“过来,陪朕吹吹风。”
郝如月仰头看他,在心里翻了个白眼:“丁香,拿我的恨天高来。”
再直起身,抬眼看男人,脖子舒服多了。
男人伸出的手固执地悬在半空,仿佛她不握上去,他就准备一直悬着。
郝如月绕过男人直奔前方的汉白玉栏杆,下一秒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了,她学过女子防身术,下意识便是一个背摔。
余光瞥见梁九功低着头猫着腰带走了所有人,郝如月深深吸气:“皇上想在这里吗?”
手臂果然放松了一些。
“云南、贵州、福建都丢了,下一个可能是湖南。”男人声音低沉,压了一些重量在郝如月身上,仿佛想让她为自己分担肩上的千斤重担。
可郝如月并不是原主,她学过历史,一听就知道康熙在说平三藩的事,不过她不打算让康熙知道她听懂了:“丢了南边,皇上还有北边啊,京城在北边,盛京也在北边。”
本来康熙顾念着昔日情谊,想给察哈尔一个主动回头的机会,早知那边有异动,迟迟没有动手。
可即便他想动手,兵员也是问题,三藩造反朝廷的可用之兵几乎都拿来平定南方了,北边兵员严重不足。
要不怎么说康熙是个职业皇帝呢,一说起政事,心思立刻从儿女情长一秒切换到军国大事:“北边无人可用。”
历史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,只不过被众臣和太皇太后联手劝住了,理由是御驾亲征赢了是应该的,输了丢脸不说还会损伤士气,性价比不高。
康熙微微蹙眉:“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。真有那一天,朕不会学崇祯,朕大约会披挂上阵,与将士们共进退,与大清共存亡。”
郝如月轻笑:“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,皇上何苦提前上战场?”
郝如月屈膝:“臣不懂这些,谢皇上夸奖。”
书到用时方恨少,郝如月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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