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出任何不满,只得强压火气,低眉顺眼应是,而后继续哭诉:“太皇太后,奴、奴婢自小养在您身边,奴婢胆子小,太皇太后您是知道的。借给奴婢十个胆子,奴婢也不敢碰死人的东西啊!”
“钮祜禄氏,注意你的言辞,对皇后大不敬是死罪。”一个官女子也敢当众说皇后是死人,苏麻喇姑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。
太皇太后对钮祜禄氏的观感,与苏麻喇姑差不多,她真的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走了眼,花五年时间养出来一个废物。
回家?皇上要将她杖毙的时候,钮祜禄氏心里都没有现在绝望。
“太皇太后,奴婢真是被冤枉的!都是赫舍里如月那个贱人,是她给奴婢设的局,是她……”
钮祜禄氏这才发现随云没有跟在身边,她还是点点头:“是,随云是奴婢带进宫的,一直在身边伺候。”
苏麻喇姑应是,让人将随云的供状拿给钮祜禄氏,然后才道:“随云在慎刑司招认了,供状上写得很明白,在你打开檀木箱子之前,赫舍里如月提醒过你,说箱子里装着仁孝皇后生前的遗物,让你不要动。”
“乾清宫那边是你派人去禀报的,皇上正好撞见这一幕,大怒。”
物,好让皇上治她的罪。”
“至于仁孝皇后的遗物,梁九功派人来知会过,说是皇上默许赫舍里如月拿的,只为给太子留个念想。”
苏麻喇姑为自己澄清完,叹了口气:“随云还招认说,钮祜禄氏让她随身带了好几件宫造之物,以备不时之需。那些东西全被搜出来了,都在慎刑司放着。”
太皇太后之前只是听了一个大概,并没看慎刑司送来的供状,已然拧紧了眉头,这会儿听苏麻喇姑细说,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了。
赫舍里如月与她并无怨仇,只是闹了一点小误会,她便想毁了人家。这些手段若用来争宠,以皇后之尊迫害下面的妃嫔,皇上的孩子还能剩下几个?
本来想说非死不得出,顾忌着遏必隆和钮祜禄家的面子,还是改成了非召不得出。
钮祜禄氏被拖出慈宁宫的时候才从震惊中醒转,一路哭闹哀求着被人架去了景阳宫。
惠贵人也听见了哭声,问过是怎么回事,勾唇笑道:“我没看错人,赫舍里如月是个能成事的,大阿哥回宫的事,倒可以找她讨个主意。”
惠贵人嗤笑:“我管他呢!大阿哥是我亲生的,纳兰尚书不过是堂叔,谁能帮我把大阿哥接进宫,谁才是我的恩人。”
太子都能养在宫里,大阿哥凭什么不行!
后宫没有主位娘娘,安贵人和敬贵人一同住在永和宫,偏永和宫就在景阳宫前面,日夜听着钮祜禄氏鬼哭狼嚎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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